聂至森对待感情的执拗,丝毫不亚于傅宴时。
否则,如今的事情也不会出现了。
傅宴时再控制不住自己了,大步上前,将许清欢护在怀里。
“不疼。”
都不用抬头去看,许清欢就知道这是傅宴时来了。
这男人,总是见不得自己受一点伤。
“你脸都红了,还不疼?”
“只是红而已,和至森哥失去一条命比,差远了。”
傅宴时不喜欢她这种消极的话。
本身许清欢就患有抑郁症,谁都说不准她什么时候还会再发作!
“聂至森为什么而死的,你不知道吗?”
“……”
“如果他看到,拼了自己的命救下来的你,如今这么的低沉,甚至不把这条性命当回事,那聂至森岂不是白死了?”
许清欢的唇动了动,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你可以悲伤,但有个限度。”
良久,她缓缓点头。
“嗯。”
许清欢不能让至森哥白白牺牲掉自己。
……
聂至森的骨灰,同郑秋枝女士葬在了相邻的位置。
起初虽然许清欢有这个想法,但考虑到傅宴时,她没有说。
令她没想到的是,反而是他先提出来的。
不但这样,傅宴时还将这半座陵山都买了下来,只为了他们能不被人打扰,好生歇息。
这些事情一件连着一件,件件棘手,怕是唯一的好消息,就是许清欢服用了解药后,身体真的开始好转了。
今天,她就已经达到了出院的标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