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些都说完,乔西禾才抬眼看向他。
“傅先生,你没有选择的余地。”
她捏住许清欢,就和捏住傅宴时的死穴一样!
“如果你想有个靠山,我可以给你找,只要你放过许清欢。”
“你还不懂吗?我不会放过她,这是我唯一能翻身做自己主人的机会!”乔西禾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些温婉以外其他的表情,她冷笑着,情绪在歇斯底里的边缘,“傅先生,说到底,这都是你们自己逼我的!我没求过你吗?我没求过许小姐吗?我一再努力的给你治病,为你手术,就是希望你能帮我解决一下逼婚的事情!可你呢?呵,对,你说你有洁癖!”
她现在还记得傅宴时的表情,好像自己是什么脏东西一样,不能碰他!
“我见你这里说不通,我又苦口婆心的去劝许小姐!可是你们一样,根本没人在乎我的处境!我以为,同为女人,她能多少理解些我的感受,我只是不想作为工具嫁给一个根本没感情的男人而已!我有什么错呢?”
当初她意识到父母重男轻女的时候,她就已经努力在离开乔家了!这些年,她兢兢业业工作,整个人泡在实验室里,连过年过节都不愿意回家,不就是为了躲开商业联姻吗?
结果——
结果就是因为给傅宴时做手术,自己才被傅华振盯上,逼迫着嫁给傅宴时!
最冤枉的人,应该是自己才对吧!终究还是要沦为乔家祭出的牺牲品。
“你解开许清欢的毒,所有你提出来的事情,我都可以帮你解决,并且既往不咎。”傅宴时面对她的质问,仍是冷着俊脸,没有丝毫的情绪波动。
或者说,除了许清欢,谁的委屈冤枉,他都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