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被挂断,周斯泽下句话还没等说出口呢。
傅佳佳撇撇嘴,“你别跟傅宴时再提欢欢了!刚才那番话,就好像我家欢欢没人要了似的!追她的又不止两个人!”
就光靠许清欢那张脸摆在那里,想围上来的男人就一大堆!
“我这不是想着让宴时再好好考虑下吗?你难道不想让团团圆圆在父母都健全的家庭下长大?”
“我是想!但也不是以这种让欢欢讨可怜的方式!而且傅宴时把东樾湾都卖了,他的心思谁看不明白啊?你就别再做那多余的事情了!他俩在一起,事情多麻烦多的,我看不如分了算了!各自难过一些时日,总会好的。”
“……”
“你之前不是看不上欢欢吗?现在又撮合他俩干什么?”
周斯泽欲哭无泪,“我只是说她对宴时有点残忍!他俩纠缠的这些年,总是许清欢甩了宴时,这话没错吧?”
“是没错啊,既然你觉得残忍,那就别撮合!周斯泽,你就没想过吗?那要不是他傅宴时自己情愿,谁能逼得了他啊?轮得上你在这里打抱不平的!”
“……你说的也是。”
“关于傅宴时和欢欢的事情,我已经问过欢欢了,她似乎心里有自己的主意,咱们就谁也别再插手了。”
周斯泽一听,挑了挑眉。
“她有什么主意?我很好奇。”
“那能让你知道吗?你知道,就等于傅宴时知道了!”傅佳佳摊摊手,“而且,我也不知道,我没问。”
她觉得许清欢的事情够多的了,自己不想再追问。
……
开庭的前一天,许清欢去了墓园。
这次她什么话都没说,就只是安静的站在那里,看着墓碑上郑秋枝女士的照片,从早晨站到了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