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等一下”</p>

王凌脖子上缠着麻布，提着把长剑拦在门口：</p>

“我愿随恩公同去杀胡！”</p>

“哦？”苏曜意外，没想到失之东隅收之桑榆，自己都不准备招人了，人反倒送上来了。</p>

“小凌？！”</p>

与苏曜的意外不同，王晨相当震惊</p>

“你这是什么意思？”</p>

“胡人杀我家几十口人，如此大仇哥哥你就放得下吗？”</p>

“......”</p>

并州人，这些年谁家没几个人死在战乱里，挨个都要报仇的话，那杀的干净吗，现在最应该做的是扎好篱笆加固邬堡。</p>

王晨看了眼他们的祖父，却见这位老祖宗只是一脸若有所思的揪着胡子。</p>

“他这可是自愿的啊，我带走你们没话说吧。”苏曜问。</p>

老里长沉默了一会，方才说</p>

“小凌武艺不精，又不通兵，我怕他是去给恩公当个累赘啊。”</p>

——“我是不精通武艺和军略，但可以学啊，而且我对本地情况还算了解，今日恩公若是愿给王凌一个得报大仇的机会，凌愿效犬马之劳！”</p>

“砍过人吗？”苏曜问。</p>

“...没有。”王凌答。</p>

“会射箭吗？”</p>

“略通。”</p>

“会骑马吗？”</p>

“会的”</p>

“会书写算账吗？”</p>

“会的”</p>

“那就行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