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老朱和孙悟空两人就在火云洞中放了把火,将整座火云洞都给烧得焦黑一片,眼看再也做不了洞府,这才心满意足的结伴而归。
孙悟空与老朱二人飞回山前,找到在林中休息的唐僧和沙僧两人,师徒四人会合之后,老朱与孙悟空向唐僧讲述了一下事情的经过。当然,老朱并没有傻得真将事情都如实讲出,遁入地下遇到封印大阵,吞噬魔煞之气突破境界等事都被老朱尽数隐去,只是推说困乏,在火云洞中睡了一觉,搪塞过去。
当下师徒四人牵马挑担,再次上路西行。那红孩儿似乎也在挨了孙悟空和老朱两人一顿揍之后意识到了自家实力不行,抑或是被孙悟空和老朱两人揍得伤势不轻,总之再没有前来骚扰,师徒四人顺顺利利的便通过了六百里钻头号山。
离了六百里钻头号山,师徒四人找大路继续西行。一路上晓行夜宿,饮露餐风,转眼间又走了一个多月。
这一日师徒四人正在行走间,忽然听到前面水声振耳,唐僧问道:“徒弟啊,我听见有水浪之声,前面不是又有大河拦路吧?”
孙悟空身形一纵蹿到半空之中,手搭凉棚向前观看片刻,而后跳回地上,向唐僧道:“师父,没错,前面确实有一条大河。不过我看那大河之上有渡船,并不像当年收悟净那流沙河一般鹅毛不漂芦花不浮,所以师父您不用害怕。”
“如此就好!”唐僧闻听孙悟空所言,顿时放下心来,纵马继续前行。
时间不大,一条黑水滔滔的大河映入师徒四人的眼帘。师徒几人人走马奔,片刻工夫便来到大河岸边。但见这大河层层浓浪,迭迭浑波,层层浓浪翻乌潦,迭迭浑波卷黑油。近观不照人身影,远望难寻树木形。滚滚一地墨,滔滔千里灰。水沫浮来如积炭,浪花飘起似翻煤。牛羊不饮,鸦鹊难飞。牛羊不饮嫌深黑,鸦鹊难飞怕渺弥。只是岸上芦蘋知节令,滩头花草斗青奇。
唐僧下马道:“徒弟啊,这水怎么如此浑黑?”
孙悟空道:“想必是这条河上游不净,多有泥沙裹挟入河,这才让这条河水漆黑至斯。”
沙僧走到岸边向水中看了看,道:“大师兄所说不错,这河中泥沙是多,河水浑浊不堪,比我那流沙河可脏多了。这要是下水扑腾一遭,上来保证是一身泥!”
老朱道:“咱们这一行又是行李又是马匹的,肯定是要找船只渡河,又不用下水游过去,管他河水浑不浑浊呢。”
“悟空,你说这河上又渡船可乘,那渡船在哪里呢?为师怎么没看见啊?”唐僧向水面上看了看,不解的向孙悟空问道。
孙悟空向着黑水河的另一端一指,道:“师父,你看近了,我说的那渡船不在咱们这边。你往河对岸看,对岸那片芦苇荡边停靠的那艘不就是船么。”
唐僧循着孙悟空所指方向一看,果然在河对岸的芦苇荡边有只小船。只是那船有桨无篷且船体窄小,显然不是用来摆渡之船,反倒像是一只用来钓鱼用的小舟。正因为船只渺小,加之河面宽远,所以之前唐僧不曾看见。
唐僧面现难色道:“徒弟啊,那船看样子不是渡船呀,而且这河面宽阔,那船距离这里没有十里也有八里,这么远的距离,咱们就是喊船,人家也听不见呀。”
孙悟空道:“师父,出门在外,一切从简,管他是不是渡船呢,只要能渡河不就完了么。至于喊船之事,师父您更不必操心,八戒身体肥硕,悟净体格健壮,两人都是大嗓门,只要他们两个放开喉咙喊,别说是十里八里的,就算是隔个几十里的路程,也一样能够听得见。”
唐僧闻言转而向老朱和沙僧道:“八戒,悟净,你们两个谁去把那船只喊过来摆渡,载咱们过去?”
老朱推脱道:“师父,俺老朱也不知是吃饭时吃咸了还是怎么的,这两天嗓子不太舒服,还是悟净来吧。”
其实老朱堂堂真魔之境的魔神,早无病痛扰身,嗓子哪里会不舒服,只不过老朱犯了懒劲儿,不愿意去扯着嗓子喊叫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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