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是,听说你跟陆敬安散伙了?你俩谁甩谁?”
“想知道啊?”华浓勾了勾指尖示意他凑近。
华安没心没肺的凑到跟前去,华浓轻启薄唇吐出四个字:“关你屁事?”
说完,华浓丢下手中的化妆镜起身去了迪厅中央。
扭着妙曼的身姿挤进人群中,引来四周一片叫好声,其中不乏有想巴结华浓没巴结上的,一个个的凑上去,比当年华浓没结婚的时候还猛烈。
场子随着人流量多,逐渐扩大。
不少人被挤了出来。
“那群人是不是有毛病?把我们都挤出来华浓就看得上他们了?一个个的不要逼脸贴上去,有什么好稀奇的?不就是个二婚破鞋吗?”
“你少瞎扯,人家的二婚跟你的二婚可不一样,跟京港首富离婚意味着身价能翻几番,贴上华浓,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都衣食无忧了,是你你不贴?”
“陆敬安家产不计其数,光是一套浦云山别墅都十几亿了,还不算股票什么的,我可是听说,盛茂是他手上众多产业中最普通的一个产业了。”
“华浓这要是拿了现金就算了,可若是得了股票,你想想,得多有钱?”
卫生间里,交谈声中夹杂的羡慕让人难以忽略。
有人叹了口气:“要不怎么说是命呢?有人生下来就带财。”
众人一边感叹着,一边拉开卫生间门准备出去。
刚走到走廊就听见迪厅里震耳欲聋的音乐声戛然而止。https://m.
断层式的破碎声让场子里的人捂住了耳朵。
“按照我以往的经验来看,别不是陆阎王来了吧?”褚蜜凑到华浓边儿上贴紧她,乌鸦嘴里吐出来的话连带着标点符号华浓都不想听。
“你别乌鸦嘴。”
“你蹦迪,他断电,这事儿他还干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