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远航笑着说:“当然是真的。我和夫人之间不会再加个别的女人的。”
嫣红笑着说:“那就太好了,那我们夫人就不会再难过了,世子爷,您不知道,您每次到许姨娘那里过夜后,许姨娘都会来向我们主子炫耀,我们主子就会难过好长时间。”
“ 什么,什么?嫣红你打住,我什么时候到许姨娘那里过夜了?”凌远航有些疑惑地问。
嫣红撅着嘴说:“就是许姨娘怀孕的时候啊,每次你在她那里过夜后,她都带着丫鬟来给夫人请安,请安时就炫耀。”
凌远航心里升起怒火:“你说,她怎么到你们主了跟前炫耀?”
嫣红说:“她每次都把自已打扮的很艳丽,而且还特意把她的脖子露出来给让我们夫人看到。可恶死了。”
凌远航脸色铁青,他皱着眉头说:“她的脖子上有什么?”
嫣红脸红了,她还是个没嫁人的姑娘,这话说起来怪羞人的,于是她低着头不好意思地说:“那不是世子您在许姨娘脖子上亲热时留下的痕迹吗?”
凌远航此时已经平息了怒火,他说:“是不是你们夫人不愿意跟我回去也有这方面的原因。他以为我留宿在许姨娘那里,给了许姨娘宠爱?”
嫣红红着脸点点头。
全明白了,这个傻丫头,原来对自已的误会这么深,可恶的许三,竟然在自已不在的时候弄出这些假的痕迹来欺骗阿茹,挑拔他们夫妻的感情。凌远航现在边刮了许姨娘的心都有。
凌远航对嫣红解释:“嫣红,不管你们信不信,我一次也没有在许姨娘那里留宿过的。那些全是许三制造出来的假象,就像在宫宴那天一样,什么都可以设计。你们夫人在所有事情上都聪明,唯独在这件事了,被那个许三骗了一次又一次,真应了那句话:“当局者迷啊?”
嫣红想想凌远航的话恍然大悟:“对啊,原来是这样。那我们夫人这么智慧的人岂不是被她骗的好惨?”
凌远航在心里说:这就是关心则乱吧。
亚茹晚上是和桑文涛一起回来的,桑文涛拜见了凌远航后,就回了自已的住处。凌远航在吃完饭后,又和女儿玩了一会,就哄着女儿睡觉。
晚上,屋里还是只剩下了夫妻两人,凌远航就对亚茹开口说:“阿茹,不管你信不信,我一直就只碰过你一个人,那个许三,我并没有在她那里留宿过,一次也没有。所有的一切都是她设计的假象,您想想,在宫宴上,她连处子都能设计出来,她怎么就不能在脖子上去弄一些痕迹,她只要有企求,她就会去做,更何况她的身边还跟着一个淑妃的心腹宫女。我们全都在她们设计的局里。”
亚茹心里一震,是啊,自已当时怎么就没有想到,这确实是自已的疏忽,自已难道真得是冤枉了凌远航?她看着凌远航的眼睛,那又黝黑的眼睛里依然是那样的坚定和深情,亚茹这一刻知道自已是真得冤枉了他。
凌远航今天就是为了打消妻子的顾虑,于是他接着说:“阿茹,以后我就是没有儿子,我们可以过继,或是我们就要我们的女儿,我也不会去
纳妾。父亲还有阿旭,阿旭可以给父亲生孙子,更何况继母妃还年轻,她还能生,现在她的肚子里就有一个。我们成亲时时,我说得话我不会变。以后就我们两个带着我们的女儿过日子。”
亚茹此时心里剧震,她的眼泪已经快要淌下来了。她觉得这几年受得所有的委屈此时全都涌到了心头。那些无助,那些痛心。此时的她似乎终于找到了一个发泄口,看着眼前这个自已一直也没有放下的男人,这个男人原来一直都没有变,他一直还都在等着自已,是自已对不起他才对。是自已害得他到处寻找自已和女儿,是自已害得他失去了对女儿的宠爱。亚茹的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扑漱漱地掉了下来。
凌远航心疼地看着妻子,他上前轻轻地把她搂在怀里,然后越来越紧,似乎他要把自已的妻子融进自已的身体一样。他在心里庆幸,还好,他终于找回了自已的妻女,如果找不到她们,他真不知道自已的这一生会如何度过。
晚上凌远航自然是没有回去,久别的夫妻就像是久汗逢甘霖,他们这样一个刚刚解开心结的夜晚抵死缠绵,都想把对方融进自已的血脉,成为自已身体的一部分。屋外的月亮偷偷地躲进了云层,它似乎也被屋里的两个人羞到了,也不好意思打扰这一对有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