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茹不知道的是她的这个灿烂的笑容不经意间就落入了对面一个茶楼靠窗的两个正在喝茶的人的眼睛里。
茶楼上的两个人,一个是扬州有名的大酒楼扬州第一楼的掌柜赵锦良,另一个是赵府上的赵管家。两人刚在这里喝了一会茶,就听到外面六六的喊声。俩人一看,赵锦良一下子就认出了亚茹:“那不是新开张的迎宾酒楼的掌柜吗?”
赵管家一看,他不认识,但他却是知道最近几天传的名气很大的迎宾酒楼的。他也盯着亚茹看了一会说:“这个掌柜很年轻啊,看样也就是二十出头。可是我听说他的酒楼里面的格局装饰的很好,房间划分设置的也很合理。菜式也全,还有几个我们扬州从来没有过的菜式。”
“是啊,现在人们提出迎宾酒楼比提起扬州第一楼的次数还多,已经隐隐有压过扬州第一楼的趋势了。”赵锦年目光幽深的说。
赵管家看着外面的亚茹说:“东家对我们不薄。我们应该帮助东家保住扬州第一楼的牌子。”
赵锦年说:“可是我们能有什么办法?”菜式不如人家的多,难道我们还能到那店里去偷师不成。?“
赵管家说:“哎,我说你这人怎么这么笨呢,我可是听说,这个关掌柜是个外在人,他在这里好像没听说有什么靠山。我们如果让一个异乡人给压了下去,那可真是丢尽了我们扬州人的脸了。”
赵锦年说:“那依赵管家的意思呢?”
赵管家向他抬抬手,赵锦年的脑袋就凑了过去。于是两个人就在一起叽叽咕咕地密谋起来。
李洛明在第二天的上午就来到了迎宾酒楼,此时的迎宾酒楼却是忙碌的很,不到饭点,下面的一楼大厅已经满了。
桑文涛看到李洛明过来,他就让他赶紧换下服装跟在自已后面上岗。
要说亚茹的这个酒楼还有个什么和当地酒楼不一样的地方,那就是服装。亚茹在服装店给他们订做的相同浅紫颜色的衣服,浅青色的帽子,而亚茹找的小伙计个个都是俊郎型的,这一切都让来吃饭的人眼前一亮,在心里感觉上就非常地养眼又舒服。
李洛明换了衣服后,亚茹对他笑着点点头说:“你先跟在你文涛哥哥身边学,晚上你就能上手了。”
李洛明本来就是个聪明的孩子,他学得很快,也很用心,不一会,他就记住了好几样的菜名。
刚送走一桌客人,李洛明把桌子收拾干净,这时就听到有人在喊:“不好了,有人中毒了,你们这饭里有毒。”
李洛明一惊,他回身看向喊声传来的方向,只见那边已经有点乱了。原来有一个人抱着肚子在那里直喊肚子疼。
李洛明就看到亚茹和桑文涛已经匆匆忙忙地从柜台那边走了过去。
只见那边的桌子上有五个人,其中一个人抱着肚子在那里正在喊肚子疼。其他的四个人在那里直嚷,说是饭菜里有毒。
其他的一个桌上的七八个人也跟着把筷子一扔说:“我们不吃了,有毒,这要是把人吃死了可怎么办呢?”
随着这几个撂筷子的,一楼大厅的人都陆续放下了筷子。
亚茹就知道这是有人要找事情了。于是她对一个伙计说:“春儿,快去找大夫。”这个主街不远的地方就有医馆。春儿飞速地跑了出去。
亚茹看看这个人的脸色,她皱了一下眉头,这个人的脸色好像是不太对劲,难道真是中了毒不成?
亚茹对桑文涛说:“去,看着他们不要再动这桌上的任何东西。”
那几个人继续嚷:“你们说,怎么办吧,我们到这里来吃饭,这就要吃出人命了。走,跟我们去见官吧。”
亚茹严厉地看了一眼那个叫得最凶的人说:“我可以跟你们去见官,可是先让大夫来给他诊治一下,另外还要看看这毒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你们一起来的,你们吃没有事,怎么他吃了就有事?”
其中一个很瘦的年轻人说:“那个菜我们没有吃,只有他吃了。”
亚茹眼睛直盯着他说:“你怎么知道他是吃那个菜中的毒,你怎么又知道那个菜会有毒而不去吃。”
那个年轻人的眼睛有些闪烁,他硬着头皮说:“我自已不爱吃那个菜,而他就一直在吃那个菜。”
这时李洛明走了过来,他看了看这几个人说:“夫人,这个中毒的人我在破庙里见过,夫人,他是个乞丐,他们几个都是一起的,只是不知道他们今天怎么会有钱来吃酒楼。”
亚茹冷笑:“恐怕是有人给了他们钱让他们来的。”
“让开让开,大夫来了,让大夫给看看,”这时外围那边有人喊了起来。
亚茹说:“那好,就先让大夫给你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