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仲重商,商鞅重农。”</p>
“两者为两个极端,但天下治理之难,难就难在,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因而必须兼济并容,其中道理你日后就能体会了。”</p>
嵇恒没有再说。</p>
扶苏恭敬的朝嵇恒行了一礼。</p>
他知晓,嵇恒的话都有一定深意,在心中暗自沉吟片刻,最终没有继续多想,缓缓退出了屋子。</p>
临退出屋子时,瞥了眼垂首呆立的胡亥,眉头微微一皱。</p>
扶苏深深的看了胡亥几眼,最终并未在门口等待,径直转身离开了。</p>
见扶苏离去,胡亥暗松口气。</p>
他没想离开。</p>
他前面就没插上话。</p>
非是不想。</p>
而是实在搭不上话。</p>
连扶苏都不明白,他又岂能想的明白?</p>
胡亥轻咳一声,彰显一下自己的存在,背着手,去到嵇恒跟前,称奇道:“嵇恒,你还真是有能耐,竟能让我大兄对伱都言听计从,这可是我父皇都没有做到的。”</p>
嵇恒耷拉着眼。</p>
根本就没有搭理胡亥的想法。</p>
胡亥面露尴尬之色,他谨慎的看了看四周,突然俯下身来,神色颇为兴奋道:“嵇恒,我这个月私下去查过你。”</p>
“你之前没少去勾栏瓦舍,那里面是什么场景?”</p>
“听说有很多女眷?”</p><div id='gc1' class='gcontent1'><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 catch(ex){}</scrip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