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神色很是惊疑。</p>
嵇恒没有急着回答,从一旁取出一壶酒,将壶中酒倒入铜爵中,几眨眼时间,他身前的铜爵就已斟满,整个屋舍瞬间弥散出浓郁的酒香。</p>
这时,嵇恒才把目光看了过去,淡淡一笑道:“过去的事,已不重要了,也无太多意义。”</p>
“你若想听,我可以讲。”</p>
“不过你们带两壶酒来,恐并非想听这个。”</p>
说着。</p>
嵇恒汩汩大饮几口。</p>
铜爵中的美酒,肉眼可见的减少。</p>
胡亥面色一滞。</p>
他尴尬的看向扶苏,却是不敢再开口。</p>
扶苏这次本为独自见嵇恒,只是他在知晓后,执意要跟着前来,但归根结底,这次跟他并无太多干系,因而是没资格越俎代庖的,只得歉意的笑了笑。</p>
不过看向嵇恒的眼神也颇为幽怨。</p>
在他看来,也就顺口回几句的事,何必要这么斤斤计较?</p>
扶苏笑道:“扶苏这次前来,的确有很多事请教,但幼弟所问,也是我心中疑惑,嵇先生但讲无妨。”</p>
扶苏回答的从容而体面。</p>
嵇恒自无不可,缓缓道:“秦改制天下,但一些东西还是沿袭了下来,伯仲叔季,便在其中,季为幼,伯为长,如此轻易就能拿到酒,族中定有高爵之人,至少有人位列‘侯’,加上你自称‘伯秦’,‘秦’乃国字,关中唯公室才有资格用。”</p>
“大秦宗室非有军功论,不得为属籍。”</p>
“你们身份自呼之欲出。”</p>
闻言。</p><div id='gc1' class='gcontent1'><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 catch(ex){}</scrip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