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主席你这话说的！我们的大金主和领导同时都在，我过来下不很正常嘛！”</p>

林睿昕笑着应了尚朝天的话。</p>

看到林睿昕过来，钱斯陶更是高兴。</p>

“林棋圣！也是有阵子不见了啊！最近这是你是直播大火，要见一面可是真不容易咯！”</p>

“哎，帮忙推广推广围棋罢了！现在围棋热度不太行，我们得给尚主席分忧啊！”</p>

林睿昕随口答道，同时轻轻地撇了尚朝天一眼。</p>

尚朝天努力挤出一个笑容，尽量使自己的表情不要太僵硬。</p>

“哪热度不行了？我听说你B站粉丝都一两百万了！”钱斯陶说道。</p>

“嗨！人B站头部UP都是千万级的粉丝，我个围棋国内第一人才这点粉，还不凉吗？”</p>

林睿昕轻笑着反驳。</p>

“……更何况，所有围棋选手里也就我稍稍有点粉啊！再往下看看啊，现在等级分第二是小雷，他粉丝嘛……噢，他B站都没开号！再挑个别人……孙熠开号也两年了，粉丝才是我的百分之一，这还不凉？”</p>

“呃，B站主要受众是年轻人嘛，对围棋感兴趣的比例肯定少一些。”尚朝天解释了句。</p>

“是，这话没错！”</p>

林睿昕那拽拽的笑容依旧挂在脸上。</p>

“可惜……年轻的总会长大，而老的嘛……</p>

“……也总会死呢。”</p>

“睿昕！你这是什么话！”</p>

这句突如其来的发言，把尚朝天吓了一大跳，赶忙拿出自己那点微不足道的官威训斥。</p>

林睿昕这话如果就搁平日当自己面说说，他也懒得多管。</p>

可现在是当着钱斯陶的面！</p>

要是钱斯陶对这句话有什么更多解读，那就糟了！</p>

正当尚朝天疾言厉色之时，钱斯陶却和蔼地笑笑道：</p>

“尚主席，你这急什么嘛！</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