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是什么意思?九卿……九卿不行了吗?”老大着急的脸色微白,“我能做什么?”
“把长生带过来。”男人叹了口气,迟疑片刻才道:“还有,请臧殷一同来。”
有些事,该做个了解了。
长生自从来到神秘岛,就一直都在昏睡中,他们用尽了办法都没喊醒他。
此时,他安安静静的躺着,好像外界的一切都和他没有关系。
臧殷昨夜醉酒,听闻烈九卿快不行了,也拖延了一个多时辰才来。
他一进来就是一身酒气,老大担心烈九卿,对他却没办法,只能干着急。
臧殷走向长生,查看他的脉络后,眉梢拧起,“长生木和他合为一体了,你们不知道吗?”
这简直就是平底惊雷,老大脸色顿时就不变了。
“什么意思?不能取出来了吗?”
男人按住他的肩头,“长生木和南疆蛊很像,你是否有能取出来的办法。”
“有啊,服下大量蛊虫,诱使长生木自主剥离宿主。这个过程,就她,能受得住?”
烈九卿如今这身体,哪能经受得住蛊虫的餐食,何况谁知道需要多久。
“除此之外,没有救她的办法。”男人淡漠的望着他,“现在,必须开始了。”
臧殷冰冷的凝视着男人,“你可想好了,他随时可能没命。”
“如今也是疯死。”
臧殷嗤了声,拽下了烈九卿手腕上的火情,“如此,就如你所说。她如果真活不了,就拿你的命换。”
南疆的蛊,要比想象中的还要恐怖。
男人牵强的笑笑,让老大出去,“接下来,就麻烦你了。”
“海主!海主出事了!”
小跟班的着急的声音从外头传来,他很少不懂规矩,此时却直接跑了进来,“有个男人闯了进来!他很厉害,咱们的人根本拦不住!”
男人蹙眉,臧殷微微勾唇,“该来的人,果然来的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