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
臧殷用力拽下墙上的画,愤怒的血管隆起,他想撕碎发泄心头愤怒,对上画中人清傲的眸子,痛苦渐渐填满胸膛。
“顾徽音,你知道不知道,我很想你……”
再这样日复一日的想念里,发疯都成了怯弱。
“让我见见你,让我见见你……”
臧殷卑微的低喃,指腹抚平画的褶皱,颓败的靠在了长椅上。
顾徽音死了,当真是死了,连带着骨灰都是不全的,无论臧殷如何发疯发狂,他心心念念的身影也不会再来了,他所做的一切,都不会得到任何回应了。
臧殷盯着画上人好久,眸色最终归于平静,可是最深处似乎藏着令人胆寒的风暴,“青酒,把她的骨灰扫入东海。”
这天下,除了烈九卿这个血脉女儿和她留在的传奇,她只剩下这骨灰了。
那个人,要还是不出现,那他就带着烈九卿去黄泉地狱找她!
“顾徽音,我恨你,我恨你!”
南疆的雨说停就停,空气中的潮气,让人昏沉沉的不舒服。
一场狠辣的宴会后,摄政王府安稳了好多天,只时不时会有漂亮的男子女子送进来。
数量惊人。ŴŴŴ.biQuPai.coM
乔珊珊这两天一跑出来,就会来找烈九卿。
她很敏感,心里总感觉烈九卿心事重重,实在放心不下。
今日一早,听闻烈九卿又熬了一个大夜,脸都没洗就跑了过来。
听见外面的脚步声,烈九卿就放在了手里的刻刀。
“姐!你又不听话!”
乔珊珊门还没推开,就开始埋怨了。
她一看烈九卿还在玩刻刀,更生气了。
“姐,你昨天手指就被割破了,又不听话。”乔珊珊看着她的伤口,“你看,又流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