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九卿这几日不知道在忙什么,每天除了泡药浴和喝药之外,她全部的精力都花费在了查阅典籍上。
她会出府,画意有些意外,“夫人,我们得快些回来,药浴不能断的。”
温容临走之前特意交代过要欲绝对不能断。
他如此重视,画意不敢有丝毫闪失,生怕烈九卿会因此落下不好的病根子。
烈九卿十分无奈,“我知道,我真的知道了,我亲爱的画画,你这一路上已经说了三次了。”
“属下说了这么多吗?”
“是。”
画意一时愣住,他向来不是多嘴的人,没想到这一次竟然让人觉得聒噪。
“属下闭嘴。”
烈九卿笑出了声,“路途遥远,你不和我说话,岂不是很无……有刺客!”
画意没发现任何异样,稍作迟疑,一条条铁链刺了过来。
黑衣人从天而降,全都冲向了马车。
锁链撞击的声音如此刺耳,烈九卿捂住了耳朵。
今天怎么了,五丈之内的声音似乎都能听见一些。
声音如此杂乱,她十分不舒服。
“按计划,引开她,必须杀了!”
这些黑人的目标不是自己,是画意!
烈九卿猛的撩开了窗帘,吹锣打鼓的声音突然传来,她耳膜仿佛都要碎了,天旋地转,眼前发黑,无力地摔下了马车。
“子期,子期……”
阵阵不受控制的耳鸣之后,烈九卿猛地睁开了双眼。
“子期,你终于醒了,你耳朵可好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