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容顶着陌生人的脸,却用情动才有的声音把烈九卿逼进了角落。
她每个呼吸都掺杂着温容的气息。
她下意识屏息,温容却是不肯放过她。
“你现在都不哄我了吗?”
温容越来越近,唇几乎都要碰着她了。
烈九卿手撑着他的胸口,小声说:“烈靳霆在外头……”
烈靳霆追赶着他们,只隔着短短几步距离,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突然冲过来,烈九卿倒不怕再添什么水性杨花的名头,是怕给温容这身份再惹下麻烦。
温容什么时候怕过,她越想保持理智,他就越是不给机会。www.
他双臂把她禁锢在自己的影子里,喉咙翻滚间,视线一点点挪到了她的唇上,“圣女殿下,你当真不哄哄我吗?”
别人喊她圣女时,烈九卿总觉得不中听,难免想起来那九个婴孩,可当温容喊她时,好像就成了闺房才有的禁忌情趣。
温容手背青筋渐渐凸起,他隐忍着昭著的欲潮,哑声命令道:“哄我。”
马车外,马蹄声渐渐逼近,烈九卿往前,轻轻碰了下他,“烈靳霆追来了,我们……唔……”
烈九卿的话全被堵在了炽烈里,燎原之火越演越烈,直到马车被逼停。
温容扶着烈九卿的后颈,把她拉进了怀里,眸色渐渐冰冷,烈靳霆自从动了不该有的心思后,越发放肆了。
“先生,舍妹今日受到惊吓,本官不放心,跟随陪同,如何?”
“不如何。”
温容还没开口,烈九卿冰冷道:“烈指挥使,你再敢多跟一步,就别怪我心狠手辣,绝了你的心思。”
冷风呼啸而来,顷刻间贯穿了烈靳霆的心。
马车从身侧离开,车帘吹开,他看见顾南意那带笑的眉眼,满腔索求无法得偿所愿,他竟是生出了更可怕的冲动。
妒火熊熊燃烧,几乎要焚尽他的理智,可即便如此,他始终都不能忘记那场极致春梦里,他撕开她婚服瞬间的满足。
他此生除了效忠别无所求,只求一个相守。
是……
就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