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九卿对上温容带着笑意的眼,羞恼的错开了眼,指尖抓着他的衣衫,脸埋在了他肩头。
“我没有。”
听着她的小声反抗,温容低声笑了出来,“那你下药做什么?”
“是花开了,有花粉。”
“恩……宝贝说的都对。”
温容说话时还故意停顿了片刻,惹得烈九卿脸更红了,她嘴硬道:“就是花粉。”
“好,是花粉。”
温容抱着烈九卿,温柔的低喃,唇眷恋的落在她潮湿的发间。
他太温柔了,烈九卿的心也跟着柔软,两人相互依靠着,好像只是这样就可以天长地久。
这样的感觉实在太好,烈九卿环绕着温容腰上的手下意识就抱紧了,他嘶哑的轻叹声落在了耳旁。
“宝贝,如果不是要上朝,我定会满足你。”暧昧不清的话落下的瞬间,温容挑起她的下巴吻了上去。
缠绵的吻许久才结束,温容呼吸急促,眼底迷离,瞳孔里全是烈九卿的影子。
他克制着疯狂涌动的欲望,喉结翻滚间,用力抱住了她,低声低喃道:“真想永远这样……”
幽州很冷,杀疯时,身上的血会更侵入骨髓的冷。
格外短暂的一两个时辰的睡眠里。
全都是格外炽热的烈九卿。
温容常常以为看不见第二天昏沉的天。
镰仓唤醒他的方式,从来都是一个名字。
“烈九卿……”
烈九卿从他怀里抬眼,对上温容熏红的眼,指尖隔着人皮面具摸索着他的眼尾,“我在。”
“想看我了吗?”
“不想看着别人的脸。”
从前,温容很少会戴这么久的面具。
何况,这不是他的化身,是别人的脸。
温容深深的看着她,轻吻她的手心,违心的解释道:“这张人皮面具摘带很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