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马车,烈九卿好奇地看了眼一旁的箱子。
“你怎么又拿回来了?”
“装了些答应给外公的东西。”
“奥。”
烈九卿点点头,倒也没多问,她打了个哈欠,揉了揉眼睛,“我好困,我得睡一会儿。”
她看见一旁小山一样的公文,懂事道:“你不要看太久。”
“好。”
温容远行的马车上放着软塌,烈九卿缩在小面,小小一团,松散的长发微微落在地上。
偶尔有风吹进来,她的发丝微微飘动,温容伸手就能勾见,浅浅痒意就一路滑入心口。
烈九卿身体恢复得比一般人快,但她经历了昨夜的大喜大悲,如今一睡就睡沉了。
温容挪到了她身旁,靠坐一侧,手掌落在她肩头,指尖轻轻摸索着她的脸颊,时不时翻阅着公文,也会拿笔写上几句。m.
上山的路并不好走,马车走得很慢,还算稳妥。
离顾家只是剩下几里路时,马车突然停了下来,画意的声音传来,“主子,崇善寺宏贞师父求见小姐。”
“宏真……”
崇善寺地位非比寻常,温容自然了解过关于宏真的资料。
不过,一直以来,关于宏真的传说很多,早就没人去追溯他的身世了。
似乎,不过,一个能看见过去预知未来的人,到底是让人畏惧的。
温容那位名义上的师父,自杀前,似乎就见过宏贞。
温容很快回神,低声喊着烈九卿。
烈九卿睡了快两个时辰,脑子有些蒙蒙的,好一会儿惺忪的视线才有了焦距。
“到了吗?”
“宏贞来了。”
烈九卿稍显差异地做起来,前几日,她问了人,宏贞好像并不在国内。
她迟疑了下,“我下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