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九卿坐在书桌前,正写着药方,她手里的毛笔突然一下子戳在了纸。
“我明明要教训你的,怎么变成你警告我了!”
烈九卿简直抓狂,她开始的时候那么生气,到底哪一步错了,最后她不但妥协了,还撒娇了。
想到温容临走时,落在腿上暧昧不清的吻,从那一处开始,浑身都渐渐烧了起来。
她无力地趴在桌上,捂着通红的脸。
她这是要把两世没在一起的事都一起做了吗?
烈九卿无力呻吟了下,“下一回,我绝对不要再惯着你了……”
惯着他的后果,从来都是她吃不消。
别说干正事了,她连动都不想动。
“我已经很克制了。”
温容喑哑的危险嗓音落下,烈九卿咬唇,将脸藏在了手臂间。
真要命,她竟真的庆幸,他是克制的,要不然她会彻底疯在他身上。
烈九卿摩挲着墨镯,小声地自言自语,“想看他全盛时期的模样,可怎么就觉得很可怕……”
温容随意地靠坐在软毯上,双臂一展,深深地吐了一口气,可心下那强烈的所求欲却只增不减。
该死的,一身多余的内力无法封上就罢了,还一直徘徊在丹田刺激着他的感官。
偏偏小混蛋的身体不好,不能承受他。
臧殷这个老混蛋,还真是会折磨人。
温容头发松散,衣裳敞开,呼吸急促间,眉眼被强烈的情绪侵占,邪魅间全然都是可怕的黑暗。m.
镰仓端着清心茶进来,难的看见温容如此随性之态。
“聂无双回来了,您要见吗?”
闻言,温容扬了扬脖颈,不适的转动了下,偏眼看过来,“让他进来。”
温容此时身上强大的威压完全暴露,锋芒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