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水一来,烈九卿就让他喝了些。
“好些没?”
温容虚弱地笑笑,“我没事。”
顾子都见他脸差到了极点,有些心虚。
烈九卿脸色不太好,看了眼药膳,唇角紧抿。
温容笑着看过去,“我还想喝糖水。”
“好。”
温容其他东西一口都吃不下,最后也只是喝了两份糖水。
因为这个意外,一顿饭结束得很快。
结束时,顾谦道:“九卿,你今天是不是要做艾熏了?”
烈九卿点头,“是。”
顾谦扫了眼心虚的顾子都,“那你去吧,正好我今天有时间,一会我给他检查检查,重新配药,也趁着时间和他下盘棋。”
烈九卿正要拒绝,温容握了握她的手,轻轻摇头,“我没事,你去吧。”
她唇紧绷,许久才道:“好,都听外公的。”
“放心吧,不走远,就在你书房,他不会受寒的。”
顾谦当了一辈子的医师,哪里看不出温容刚才突然而来的异样。
他就算掩饰得很好,顾谦也知道,温容是撑不住了才会反应那么大。
从小,温容可是面对生死都会面不改色。
顾谦按按眉心,“你们都先退下吧,让我和小容单独待一会儿。”
等众人都离开了,顾谦走到温容面前,端起药膳闻了闻,面色立刻就不好了。
他看了眼温容,叹了口气,“跟来吧。”
“是。”
烈九卿的书房比闺房还要大一些,这里书籍很多,摆放有序,很多都已经翻阅得有些陈旧了。
顾谦进来坐在了一旁的小桌前,见他规矩地站着,指了指一旁,“坐吧,别真晕了,白白辜负了九卿的辛苦。”
温容苦涩地扯唇,缓缓坐在了一旁,“您看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