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烈九卿的视线,画意唇角收紧,指尖拨弄了下剑穗。
“用习惯了,不戴的话,觉得很奇怪。”
黑剑配上橙色的剑穗,画意觉得有些招摇。
她想摘下来,烈九卿连忙拉住她,“我没觉得奇怪,还觉得挺好看的。”
前世今生,烈九卿从来没见过画意用过这么鲜亮的颜色,越看越好看。
“别说,弦月还挺会送东西的。”
画意实诚的点点头,“是个好东西。”
剑穗无论是长度还是重量,画意都很满意,除了颜色实在是扎眼,就和弦月本人一样,很扎眼。
画意的眼睛很干净,情绪很单一,不杀人的时候,她好像无欲无求,看着剑穗不见喜厌,但会一直看很久,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眼看着时间差不多了,烈九卿也不见送望月的人来,眉心不禁拧起来。
她正打算离开时,一个身影匆匆赶来。
“容公子,属下来迟,希望没耽搁您的事。”
来人一身都是雨水,站在门外也不进来,将装着望月的包裹替给她,
眼前的人,烈九卿见过,是上回一同杀敌的一个,他脸色不太好,有内伤。
随手将一瓶药扔过去,烈九卿坐下来,将望月一点点拼好。
来人几次欲言又止,烈九卿说:“有话直说。”
“您可不可以将望月完全弄好?”
他声音哑得不行,还很疲惫,“即安少爷用惯了望月,其他兵器很不顺手。”
他似乎还想说什么,到嘴了又戛然而止,“属下没有其他的意思,只是担心即安少爷用不惯,遇见什么事了会束手束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