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九卿愣愣地看着他眼尾越来越红,连着脸都红透了。
她想到了什么,就是没忍住,呆呆地问:“怎么留的?”
欢色面无表情,将一边烤好的蛇肉塞给她,强硬地命令道:“吃。”
欢色错开眼,烈九卿笑盈盈地跟过去,一双眼锁住他。
“搓搓地做坏事后,你也知道害羞啊?”
“……”
他又恢复了沉默,烈九卿笑了会,乖乖地吃了起来。
“你和蛇有仇吗?每次都吃它。”
印象里,好像每一次都是蛇。m.
欢色没理她,烈九卿不生气还会想笑。
她把蛇肉提递过去,“你也吃。”
他就着烈九卿的手吃了口,又推给了她。
烈九卿很乖,吃一口,给他一口,一直到吃完了。
塞外的天不好,夜里沙尘很大,有胡杨也没用,但没风的时候,一仰头,能看见整条银河,这时候仿佛天地都宁静,只有他,她。
欢色拿出酒壶,喝了几口,余光静静落在烈九卿身上,很淡,瞳孔深处却格外浓重。
烈九卿好酒,可惜不能喝,眼巴巴地看着他漫不经心地喝,有些嘴馋。
“阿欢,我能喝吗?”
欢色无视了她的撒娇,“不能。”
烈九卿舔舔唇,小猫儿一样软乎乎地说:“你在这看着我呢,我也不能喝吗?”
欢色摇头,烈九卿晃晃他的胳膊,“一口?就一口。”
烈九卿缠他的功夫很厉害,他从来对付不了。
他妥协,拿着酒壶放在她嘴边,意思明显,不让她碰,怕她贪酒。
烈九卿小心尝了口,很烈,很辣,不是往死里的果酒。
她喝一口,立刻就躲开了。
欢色唇角轻轻扬起,把酒壶往前探探,“还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