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意帮烈九卿解开绳索,见她手腕都红了,手指被刚才的长鞭碰到,流血了,她的目光冷下来。
烈九卿竟然受伤了。
她想杀人了。
画意扔在手心里,对着手指头吹了吹,“您疼吗?”
“不疼。”
烈九卿越过画意,看向沈浪身后的一个普通侍卫。
那侍卫似乎察觉到了烈九卿的目光,抬眼,一下,立刻低头。
这张脸是陌生的脸,可烈九卿就是觉得见过,还特别熟悉,想靠近。
画意自责,“属下没用。”
烈九卿失笑,凑近她耳旁低声说:“我是想试试看会不会有人来救我。”
她没想到,沈浪回来,还这么及时。
刚才,只要晚一息,她就会受伤了。
画意低头,看见烈九卿卷翘的睫毛。
睫毛下,她瞳孔灼亮,没有半分娇气和惧怕,从容而镇静,好像一切都在她预料之中一样。
画意蹙眉,“这太危险了,下次您不要冒险。”
烈九卿看见沈浪气鼓鼓地冲过来,弯了眼睛,“我倒是觉得,有些事更危险。”
比如这突然而来的爱情啊!
画意一时没明白烈九卿的意思,正在想,肩头就被按住了。
“这小白脸是不是……嗷——”
沈浪刚按住画意的肩头,转眼就被她按在了地上,手臂后折,疼得他直嚎叫。
惨叫声在大牢里回荡,那叫一个撕心裂肺。
“痛痛痛,美人手下留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