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意深深吐了口气,勾了勾手指,示意烈九卿靠近一点。
千岁爷,对不住了,您说过的,以小姐为重。
您在下,她在上。
为了保护您的暗室,牺牲一下明处,您应该可以原谅属下的。
况且,您藏着掖着真叫人着急,属下也算是帮您一把,让您这位心上人多知道些您的心思。
他小声说了一句,“千岁爷在枕头里藏着东西,属下见过好多次他拿出来什么看一晚上,怪神秘的。”
烈九卿还以为书意会说些独特的小癖好,没想到竟是藏东西。
“我能看吗?”
“千岁爷的人您都看了,还差他藏的东西?”
和温容有关,烈九卿就很经不起人说,书意把她说脸红了。
“咳……我真能看?”
“能。”
书意提醒,“您赶紧看,看了快走,您出事了,属下还得遭殃,属下可不想被千岁爷怪罪。”
烈九卿摩挲了两下墨镯,“那你别告诉千岁爷,我怕他生气。”
书意没好气道:“属下可比您怕,他最多说您两句,对属下是直接下杀手。您千万行行好,别说是属下说的。”
得到肯定,烈九卿心痒痒得不行,“那我真去看了。”
别人家小姑娘,恨不得将对当的隐私全挖出来了,这位倒是事事谨慎。
千岁爷也是这样,处处为对方着想,定要尊重她的意愿。
这样下去,他们怕是谁也追不上谁了!
书意磨磨牙,“小姐,请您拿出您天天偷看千岁爷的架势,好好去看!”
烈九卿一本正经地反驳,“我没天天偷看,是偶尔。”
“是,小姐说的都对。”
书意唇间的笑有些藏不住,等她进了寝宫,不禁嘀咕,“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还真是和千岁爷一样傲娇。”
烈九卿坐在床边上,将枕头抱在怀里。
这枕头她枕过不止一次,都没发现有什么问题。
许是书意的话,烈九卿细细打量着这个丝织软枕,是他爱用的绣锦,没什么图案,感觉没什么特殊的。
烈九卿还是第一次这么认真看温容的私密物,脸颊越来越红,“你也不像是会藏东西的人呢,而且枕头能藏什么啊……”
翻看了好一会儿,烈九卿发现了暗扣,“好精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