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什么?”芙蕖懵懂着问。
“你们中原不是有一句‘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吗?”
“芙蕖把册子放在床上铺的兽皮之下,想来也该看过了。”
呼延律用手蹭着芙蕖的芙蕖的腰。
芙蕖只觉得呼延律叽里呱啦说了一堆,她却什么都没听懂。
“我困了,不学。”
芙蕖自觉缩在呼延律的怀里,闭上了眼睛。
呼延律可不听,把芙蕖搂高了些。
“芙蕖会喜欢的。”
呼延律说完就开始吻芙蕖。
芙蕖开始酒未全醒,呼延律哄一哄她,她就被忽悠了,让呼延律为所欲为。
再后来,芙蕖的脑子就没清醒过。
呼延律这一晚是前所未有的快乐,那些书果然是好东西,“绝知此事要躬行”也是千真万确。
这次光是尝试了书上的几页,就如此……
他这憋了数日的火,终于是泄出来了。
火还是得用水才能灭。
他做了几日的梦,也算是得偿所愿了。
他的可敦真软……他和芙蕖就是如此合适。
明晚再来……
秋猎不止一天,虽说今日大部分人已经没了昨日的劲头,可呼延律还是去陪着他那群部下射了几箭。
芙蕖早上一醒就苦着一张脸,她对昨晚发生的事情记得清清楚楚。
她怎么喝这么点就醉了,而且第二天醒来竟然还记得发生过的事情。
真是……她昨晚竟然差点露馅。
幸好,呼延律没多想。
“小镜子,昨晚我迷糊成那样,你咋不提醒一下我?让我闭嘴也好。”
她和昆仑镜的革命友谊呢?按理说不能让呼延律知道昆仑山的事情。
【小莲花,你又没有说什么呢,我可没有偷窥你和白珑亲热的癖好。】
【一般情况下,我见情况不对,我就会自动屏蔽,变得又聋又瞎。】
昆仑镜一边看白潜渊写的那本《幼崽喂养指南》,一边回答着芙蕖的问题。
谁叫小莲花和白珑这么黏糊,她怕自己长针眼。
她可是纯洁的好神器。
就是她感兴趣,也有数之不尽的资源给她看!
她可干不出偷窥两个熟人那啥的戏码。
【咋了?小莲花,你说了什么不该说的?】
“算了,没啥,反正呼延律也只是当我喝多了,脑子不清楚。”
芙蕖不想再说出自己昨晚傻啦吧唧的言语和行为。
听芙蕖这么说,昆仑镜也没继续问,反正都是他俩谈恋爱那回事儿。
她可不感兴趣,她只对可爱的小娃娃感兴趣。
那些羞耻的记忆在芙蕖脑子里萦绕。
芙蕖开始不解了,呼延律怎么这么会了?
不应该啊,这玩意儿还能突飞猛进?
难道……呼延律看见了那些册子?!
前几天忙着给姿灵做香囊都忘了收几本册子了。
昨晚的场面还真是有些羞耻呢,呼延律可真是会忽悠她。
芙蕖还有些累,没心思再出去打猎。
又是一晚。
芙蕖推开脖颈间的大脑袋。
“大汗是不是看了我放在床上的那几本书?”
呼延律心虚了一小下,然后理直气壮道:“芙蕖放在床头难道不是想给我看吗?芙蕖定是想让我学习一番。”
芙蕖感觉自己被噎住了,她之前确实是这样想的。
“才不是。”她不能这么容易就承认了。
“无论是不是,就当物尽其用了。”
“芙蕖,每一页我都学会了,我们今日再试些其他的。”
说到后面,呼延律还有些骄傲。
芙蕖的手呼在呼延律的大脸上,“不试,累死了。”
她都不知道呼延律怎么这么精力旺盛,白日出去打猎,晚上还折腾她。
他每天精神奕奕。她白日刚刚缓过劲,晚上又开始了。
“芙蕖、可敦……就试一试,不会很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