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郎城下,甘宁已经接到了张富的命令猛攻夜郎城,此时刘璋及其子刘循,大将泠苞,还有郑度都在夜郎城内,夜郎依山而建,虽然不如剑阁这种冷兵器时代的bug一般地势险要,也不如成都这种高大城墙坚固,但防御力也是首屈一指的,加上刘璋所剩下的所有核心部队都在夜郎,想要攻克夜郎,还是有一定难度的。
夜郎城下,甘宁已经率军开始猛攻,只是一直没能攻破城门,有好几次已经杀到了城墙上,但发现刘璋的精锐部队都藏在民兵后面,对着爬上城墙的汉中军发起突然袭击。打汉中军一个猝不及防。正在城下指挥着进攻的甘宁发现端倪后,也是大骂道:“刘璋真是个卑鄙小人,拿壮丁来前面送死,自己的队伍缩在后面,我呸!”就这样,甘宁部攻城打的是异常艰难。
五天后,张富率领中军后军共一万大军到达夜郎,大军立即扎营。张富强忍着病痛召开军事会议。花荣法正分立两侧首位,法正之后是贾思勰,戴宗,燕青等将军府的人。花荣身后是甘宁,孟达等将领。张富首先发问:“甘将军,我让你猛攻夜郎,到现在战况如何?”甘宁出列,颇有些愧疚道:“末将率军猛攻五日,死伤两千,未能攻破城门……”
张富忽然严厉起来:“五日,面对刘璋残兵败将,竟然死伤两千将士还没有攻破城门?枉我那么看好你……”话没说完,因为声音提高,牵动了气息不稳,张富开始猛烈地咳嗽起来。甘宁本想辩解,但看到张富这样也不好吭声。倒是旁边法正先道:“快传军医!”张富用吴觅为他缝制的手帕擦了擦嘴角,轻声道:“不必,军事会议,闲杂人等不得入帐!”然后又看向甘宁:“你继续说!”
甘宁才道:“公子有所不知,那刘璋阴险狡诈,征用壮丁守城,稍有后退着,便杀其家人。许多壮丁迫不得已为刘璋拼命,刘璋自己主力全部窝居在后,我军已经有几次冲到城墙上,都被藏在后方的主力杀退。而且念及公子的命令,不可伤及无辜,我军又是仁义之师,不忍心放箭射杀,才有如此大的损失。”
张富听后,无奈地叹了口气:“刘璋真是卑鄙至极啊,这倒不怪你!”甘宁还是想要表现自己,继续说道:“请公子再给我一次机会,宁定当拿下夜郎。”张富看了看法正,法正感受到张富正在注视自己,也张口说道:“公子,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若太在乎百姓的死活,可能会让我方将士付出更大的伤亡……”
短短一句话,意思已经不言而喻了,张富也懂了,有时候必须要有所取舍。“甘宁,孟达听令,继续率部猛攻夜郎北门;花荣率部绕向东侧,进攻东门。”夜郎城西侧环山,南侧有沼地,都不适合大军进攻,只有甘宁之前攻打的北门,和东门可以大规模攻城。张富在得到法正的点拨后,果断下达最新命令。
吴用给刘瑁写信的第五天,刘瑁终于坐不住了,打开城门,率领平夷城内仅有的六千士卒,打开城门,向张鲁投降。平夷城下,平夷城城门大开,刘瑁双手托着平夷信令以及可以调动这六千士卒的虎符,缓步向前。刘瑁在前,身后跟着平夷的一众文武,再往后,则是这六千士卒,全都放下武器,赤手空拳排好队列从城内而出。
吴班策马当前,吴用羽扇轻摇,立在一侧,鲁智深,武松二人皆拿着兵器站在前列,一双铜铃般的眼睛盯着刘瑁,生怕他们敢耍什么花样。刘瑁走到吴班身前,向成都方向而跪,高举起印绶和虎符道:“罪人刘瑁愿举城而降于张天师!”吴班下马快步向前,扶起刘瑁:“刘公子快快请起,公子弃暗投明,实乃益州之幸呀!”刘瑁看见吴班,还是有些亲切的,毕竟同僚多年:“吴将军莫折煞罪人了,多谢张天师,吴将军不杀之恩!”m.
吴班笑道:“刘公子这就言重了,都是刘璋一意孤行,残害忠良,才导致了如今这般田地,刘公子深明大义,不与此等暴君为伍,实乃明智之举呀!”二人客套几句后,吴班便派人将刘瑁护送到成都,其麾下将士,也多是刘璋强行征召而来,吴班便下令,愿意解甲归田的可以脱下盔甲,自行离去。若是愿意继续跟随张天师杀敌的,便编入队伍,俸禄补贴等同于汉中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