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听韩将主的话!胆敢有触犯军规,擅自行动,某家立斩不饶!”刘平道。
“末将谨记!!”杨再兴在马上拱手道。
“去!”刘平道。
“诺!”
“诺!”
韩世忠和杨再兴齐声应道。
两人策马离开,招呼骑兵营的精锐提前进发。
刘平对着吕志乔淡淡道:“文远!你说此战,我们大宋能否胜利?”
“侯爷是听真话还是假话?”吕志乔道。
“两个都说说!”刘平无奈道。
“先说假话的话,我大宋必胜,几路勤王大军逼近汴梁。金人孤军深入,不过是自寻死路。到时候我们大宋的各路大军齐齐赶来。定能解了京师之围!!”吕志乔平声道。
“真话怎么讲?”刘平道。
“汴梁守备空虚,三日之内没有援军赶到,汴梁必被攻破,到时候、到时候···属下不敢想象!”吕志乔无奈道。
“到时候金人肆意抢掠汴梁,截杀汴梁的百万百姓。欺凌妇女,残杀良民。连带着太上和当今以及那些朝中的文武百官,功勋世家,都得成了人家的阶下之囚,腥膻遍地,国器浩劫,百姓遭殃。汉家文明付之一炬!!”刘平咬着牙狠狠道。
“侯爷!!”吕志乔的脸上也是冷峻的没有一丝表情。
“所以,我不惜一切代价也要赶过去。说句诛心的话,我不为了那位端坐龙袍的当今圣上,也不为了那位只知道玩耍喜乐的太上道君,还有那享受着民脂民膏的贪官污吏。我只为了救那些手无寸铁的百姓!”刘平默然道。
“是不是觉得我在异想天开,自吹自擂?很可笑,是?”刘平自嘲道。
“非也!属下信!属下非常信侯爷的话!如果这话从别人口中说出来,属下是万万不信的,但是,侯爷您,我信!”吕志乔策马来到刘平身侧,冲着刘平深深一揖,诚恳道。
“为什么?!”刘平道。
“就凭您一路走来的所作所为!所以属下完全相信,您如同彗星一般的崛起,在我皇宋建国百年来,是独一份,属下不会看错,侯爷您才是这乱世大宋的中流砥柱!”吕志乔正色道。
“得了!别给我戴高帽,老子没那么高尚!”刘平笑道。
刘平一抬马鞭,抽在马屁股上,让马走的更快了些。
“哎!这大宋啊·~真是兴百姓苦,亡百姓苦啊!!”刘平自叹道。
“好一句兴百姓苦,亡百姓苦,侯爷的不光武力雄壮,这学问也是造诣不低啊!”吕志乔也是打马紧紧跟随在刘平身侧赞道。
“嘿!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啊,文远居然都能夸奖我这大老粗,这是在学拿可么?这马屁拍的老子心里舒服啊!”刘平笑道。
“属下可学不了拿可大人的拍马功夫,只是这句话当真是侯爷说的么?”吕志乔疑问道。
“废话!当然是老子的原创!”刘平一脸厚颜无耻的正色道。心里暗道,反正张养浩还得二百多年以后才出来呢,老子也不算剽窃,恩,对,不算剽窃!!
“加速!加速!加快速度!到了汴梁,打跑了金狗!老子酒肉管够,小女娘管够哇!!”刘平策马前驱,大声呼号道。
“侯爷!注意下身份,你好歹是一军之帅啊!”吕志乔一脸黑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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汴梁城外,大批的金兵,列阵于汴梁城外。
金人的核心力量是宗望带来的三万精锐女真战士,而外围的队伍则是杂七杂八的渤海奚人。草原诸部人马。此刻,不管是女真军士,还其他的杂军,都是怔怔的我望着眼前的这座雄城。这座富丽的城池。
高大的城池,巍峨的城墙,琉璃瓦的翎舍沿子,在阳光的反射下,散发着耀目的光芒。此刻的汴梁城,如同一个衣衫被剥开的少女一般,让这群豺狼眼馋的直流口水。
此等雄伟,此等壮丽富庶,便是当年的辽国国都临潢府也不及这十分之一的气派富贵啊。
此刻的汴梁城外大门紧闭,城上守将和守军都是承平日久的京畿的禁军,久久未曾经历过战事了,何曾见过如此凶险。汴梁城外无数双豺狼一般的眼睛盯着自家。虽然是在高高的楼台之上,已然感到一股恐怖的感觉。承平日久的汴梁城从大宋立国之初,也未曾被胡虏打到汴梁城下啊,就是当年真宗皇帝之时,那辽国蛮子,也不过是过了黄河,在澶州而已,再嚣张也没有能打到汴梁来啊。可是如今,这群比辽人还要残暴的家伙已经来到汴梁城外了。此刻的汴梁城,早已经乱作一团了。
“这就是汴梁么?!真他娘的大啊!这些个宋人当真是有钱啊!”金人大军阵前,完颜阇母对着完颜宗望赞叹道。
“恩!”完颜宗望淡淡道,狰狞的刀疤脸上虽然是努力维持着平淡的表情,可是双手却是不由自主的微微的颤抖了一番,这是兴奋的表现,任谁都看出,完颜宗望也是兴奋无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