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说过令千金不在寒舍,不送。”陈煦看了盈盈一眼,他毫不客气的下了逐客令。
这当然怪不得陈煦无礼,他也是有女儿的人,易地而处,石彪这样的下三滥赶来提亲,他绝对乱棍打出去。
用女儿终身的幸福做赌注来换取家族的利益,说心里话,陈煦一点都瞧不起这样的父亲。
因为斗儿的关系,盈盈可不敢跟朱父这般不客气,看陈煦坦然的样子,她心说相公好有风度。
朱父却是气喘如牛,他几乎要大骂陈煦“竖子无礼”了。
“你敢否让老夫带人进府里搜一搜?”
盈盈根本不知道斗儿在哪里,她刚要开口应承让他随便搜,孰料陈煦竟冷冷的道,“朝廷的搜查令,你有吗?如果没有,那就是私闯民宅,我不介意对簿公堂。”
朱父打破脑袋也料不到薛家的乞丐女婿竟有如此见识,陈煦越是“推三阻四”,朱父越觉得可疑,斗儿一定是被他们藏起来了。
“走!”
朱父当然不怕陈煦夫妇,他只是不愿与薛家起冲突,杀敌一千,自损八百,薛家损失一千不过九牛一毛而已,朱家的八百却可能关系到家族的生死存亡。
朱父气咻咻的离开,他当然没忘记让下人注意陈府的动静,如果小姐从里边走出来,第一时间通报与他知晓……
“相公,斗儿根本不在咱们家,何不让他搜,找不到斗儿看他有什么话说。”
“盈盈,这是咱们的家,不是谁都可以光顾的菜市场,就不能开这个头。”
盈盈眨巴着眼睛看着陈煦,陈煦摆摆手,“曦儿正在睡觉,我可不想她被那些不相干的人吵到。”
盈盈:“……”
朱家不敢做的事儿石家敢做。
石彪听说陈煦“窝藏”他未婚妻的事儿,他当时就火了。石彪一边吩咐手下恶奴集合,一边吩咐人去牵狗。
石彪嗜好飞鹰走狗,家里若没有几只猛犬,这岂不要弱了他石大少的面子?
养狗的奴才知道少爷火大,他凑趣的牵出了府里最大最凶猛的狼狗土狼。土狼体型庞大,站起来比人都高,说是牛犊子也有人信。这是石彪最得意的狗,受过专门的训练,咬人专咬咽喉,如果说石彪是金陵第一霸,土狼排的上第二。
石彪扛着斧子,狗奴才牵着不安份的土狼,在一帮恶奴的簇拥下来到陈府的宅子。
石彪根本不懂为客之道,连敲门的手续都没有,他直接让人砸门。
“轰隆!”
陈煦的大门轰然倒塌,金鼓从门房里冲出来,刚要质问是谁如此无礼,耳中只听有人叫了一句“放狗”,接着就见一个庞然大物扑了过来。
血红的眼睛、参差的獠牙,猩红的舌头,金鼓甚至来不及喊一声“我的娘”,那泛着腥臭气息的大嘴已然凑到跟前。
金鼓被扑到在地,手忙脚乱中用手挡了一下,虽然避开了咽喉要害,手臂上却被狗牙撕下一片皮肉,顿时血如泉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