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鸡蛋不要你就那样放着,明天早上了再掏出来,然后把皮剥掉,绝对好吃。记得明天给我送来几个。”
变蛋的完成还有一段时间,所以现在的主要任务还是将精力放在酒精在提纯上吧,毕竟这是现在迫在眉睫,那些受伤的士兵还在等着用这东西来救命呢。
黄伯玉到酒精作坊里看了看,然后重点强调要掌握火候,毕竟这个东西很难把握,大唐可没有温度计。所以他只能这样做了,大不了就是多提宠几次。
看了一阵,他便告辞回家了,因为他可不想一整夜的熬在这里,他的大唐来的目的是赚钱,而不是受罪。
回到家里,黄狗已经在等着了。黄狗的醋坊搞得很不错,而且已经逐步的在长安打响了名声。当然因为产量比较低的问题,所以每天也只能才一两百斤,主要都卖给了胜业坊的各个勋贵家里。
庄三勇父子干活干的很卖力,而庄三勇的小儿子也读书读得很认真,见了黄狗总是非常有礼貌的行一个礼,喊一声“先生”。这让黄狗非常的受用,想到这里,黄狗就感到莫名其妙的不公平,凭什么自己的学生就能够叫庄小鱼,而自己却只能叫黄狗?这个名字太憋屈了,以前作为黄伯玉的家奴,他倒是不以为然。但是现在他就成了蓝田县子府的大管家了,而且醋坊的收入,每天也要好几贯钱,那些国公们贵族们府上的管家和伙计们,来买醋的时候,都会恭恭敬敬的喊自己一声“黄爷”。
黄狗很不愿意想象这样一个情形,那些家伙买醋的时候,恭恭敬敬的喊一声“黄爷”,转过身,就在那儿偷偷地笑着,嘴里不停的喊着“黄狗,黄狗。”
这让黄狗很受伤。
黄伯玉看到了黄狗似乎情绪不高,便开口问黄狗,“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吗?还是说家里别遇到困难了?”
“少爷家里倒是没有什么困难,咱们的这醋卖的特别好,根本就到不了东市,甚至出不了胜业坊,都被那些国公们将军们,大臣们家里买去了。少爷您走了这半个月,府里已经攒了50贯钱了,这一年下来要挣1000多块钱,小的从来没想过能够挣这么多钱。”
说到钱,黄狗总是很开心。这不仅仅是因为钱多钱少的问题,而且也是黄狗的一个成就感。既然能挣到这么多钱,那这家伙就近,还是为什么烦恼呢?黄伯玉问,“那你有什么不开心的?”
黄狗扭捏了一会,“少爷小的这名字是不是有点难听啊。”
黄伯玉这才明白过来,原来这家伙是嫌弃自己的名字难听,以前为什么不嫌弃呢?莫非是现在生活好了,他才有了这个觉悟了呢?看来古人说的“仓廪实而知礼节,衣食足而知荣辱。”这话是一点没错。
“那好吧,就给你改革名字吧。”
“少爷,那您看小的叫什么名字好呢?”
黄狗对自己的新名字充满着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