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伯玉搜肠刮肚了好半天才想起,一贯钱就是一两银子,哎,一个银元也是一两银子,黄伯玉的父亲曾经弄过一些银元,但是据专家鉴定,那只是现代人用银子仿造的,只能值300多块钱,照这么折算下来,一块钱应该就是三个铜钱左右的价格。
于是他对秦回忆解释道,“一块钱大概就是三文钱左右。”
“啊,要那么贵,那咱们一顿饭不是要吃掉90文左右了?”秦怀玉这才感觉到,原来这个世界的饭菜不只是味道,好价格也不便宜。
吃过晚饭,有人来串门,正是那个和黄伯玉一样,待在学校里的同班同学魏小龙。黄伯玉问起了关于身份证的问题,魏小龙说,“外边墙上的那广告你也该相信啊,前几天,我畜牧系的一个老乡办过,根本没用,拿出来忽悠一下人还可以,买火车票进站的时候一刷,“滴滴”就报警了,刷不过去,白白的丢了80块钱。”
“可是我朋友把身份证丢了,现在想要回家,这买不了车票怎么办啊。”黄伯玉当然不敢说这位是大唐来的,没有身份证。
“小事,我宿舍里边正好有一个,前几天捡到的一张身份证,我在校园里边招领启事贴了,好几天都没人要,估计应该是外边的人丢的吧。我看和你这个朋友样子差不多吧,要不然拿去用去?”
居然有这样的好事,让黄伯玉非常头疼的一件事情,居然就如此轻而易举的解决了。黄伯玉自然十分高兴。
当然他也知道,这事儿不能白拿,当下便说,“好,你等着,我也没烟了,去楼下买盒烟,上来了我到你宿舍去取。”
“买什么烟,自家弟兄,那么客气干什么。”
黄伯玉在楼下的小卖铺里边买了两盒黑兰州,一盒18块,两盒36,这对于学生来说,已经是很不容易的了,他们平时抽的都是10块钱的红塔山,虽然没有烟瘾,但是叼在嘴上,似乎也是很潮的。
身份证上的人,头像和秦怀玉真有点像,唯一的问题就是秦怀玉的发型。他还保留着大唐的发髻,黄伯玉很想带他去理发店去剪了,不过这家伙说什么“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死活也不剪发,所以黄伯玉只好让他把头发打散披着,好在他的头发似乎也不是太长,唉,姑且就当作行为艺术吧。
就这么把头发一披,反而使得秦怀玉和身份证上不太像的地方,也有了借口。
结果魏小龙很讲义气,只拿了一盒,把另一盒扔给了黄伯玉。
黄伯玉平时倒是不抽烟,他偶尔抽一支,也不过是放跑烟的,不过既然魏小龙不要,那这一盒烟,看来就归自己消费了,哎,说起来,秦怀玉大概还没见过烟吧。
教秦怀玉抽烟,是什么感觉?应该很好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