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摇了摇头：“我没事。”

莫云双手结印的速度很快，一道又一道符文，从他的手掌里面被打出去，有的落在了白白的身上，有的落到了她身边的空处。

眼看着打出的符文差不多了，莫云低喝一声：“凝！”

随后见白白被他的符文困住之后，大喝一声，“苏瑶！”

早就准备好聊苏瑶，在看到白白被莫云捆住的一瞬间，对准了她的脖子扣动了扳机。

“砰！”子弹轻而易举地穿透过去。

结束了。

清理掉那个叫许哥的男饶记忆之后，莫云跟苏瑶就走了。

啾啾变回了原形，站在莫云的肩上，青依旧是漂亮姑娘的模样，她的腿上盘绕着一条一米长白蛇的尸体，神色有些落寞。

“吧，怎么回事？”莫云问道。

“她是我的姐姐。”

青道：“你知道吗？白娘娘跟许相公的故事，在蛇族是一个人人向往的神话，我姐姐也向往这样的爱情。”

初识的时候，青跟白白只是两条修炼成精不久的蛇，她们跟故事里写的一样结成了姐妹。

青原来不叫青，但是在白白的要求下，她改名成了青，青不在乎这些，就顺着白白了。

白白跟别的蛇妖一样，也期待一场轰轰烈烈的爱情，虽然知道人妖殊途，但是白白觉得，只要能尝试一下那种感情，死也值了。

青不认同她的想法，她只想安静地修炼，并不想尝试那些复杂的东西。

她性子淡漠，跟故事中的青蛇相差甚远，与白白也是意见不合，她们就这样分开了。

白白去追求她所谓的真爱，青则是寻了个地方继续修炼。

“在分开之后的第二年，白白过来跟我，她找到真爱了，我祝福她，但是第三年，白白浑身都是血腥气地跑来找我，告诉我，她把那个男人杀了。”

“因为那个男人厌弃了她，喜欢上别的女人了。”青摸着白蛇的尸体，轻声道。

“后来，每隔几年，白白都会来找我，告诉我她杀人了，原因无非就是对方或是变心，或是知道了她蛇妖的身份，要杀了她的，我劝过白白很多次，可是她不听，一意孤行，就这样，她杀的人越来越多。”

“她好歹是我姐姐，以前也对我很好，我不忍心对她动手，况且，随着她杀的人越来越多，她开始吃负心汉的心脏，修为增长也非常迅速，我很快就不是她的对手了，所以我离开了那座原本修炼的山，然后就到了宠物店。”

“你一个不忍心，害死了好多人。”苏瑶忍不住开口道。

青抬起头来，竖瞳隐隐散发着阴冷的光：“别饶死活与我何干？若不是他们始乱终弃，白白又怎么会杀了他们？”

“可是话也不能这么啊，你姐姐不告诉他们她的身份，明明知道人类接受不了妖，却依旧隐瞒，这本身就是一种欺骗，建立在欺骗上的感情是不可能长久的。”苏瑶抿着唇道。

青垂下眼眸：“或许你的是对的吧。“

莫云有些意外地看着苏瑶，轻笑一声，“看上去年纪不大，起道理却一套一套的。”

苏瑶的脸有些红，鼓着嘴有些不满地道：“这种话电视剧里多的是呢，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哈哈哈！好了，啾啾青，回宠物店了。”莫云闻言，发出爽朗的笑声。

苏瑶看着莫云渐行渐远的背影，一阵失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