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宇顿时觉得打脸,这家伙得了几次便宜后还害羞个屁,一口一个狼吞虎咽,跟“淑女”这个词八竿子打不着,真的是人不可貌相,马鹿不可斗量!
这马鹿鹿容如此清秀,还这么贪嘴好吃,灵动的大眼睛看得他想起了阿宁,不由得开始怀疑这货是公的还是母的了。
毕竟这马鹿这么有灵性,如果是被自己的英俊形象和雄性魅力给吸引了才没有离去的话,那多半是只母的,嘿嘿,那就说明可以顺势上弓,然后坐骑到手?
可如果它是公的的话,啧啧,这眼神,企图不良!肯定是想坐吃果子,所以一旦要收服的话可能会有些难度,不过一旦成为坐骑奔腾起来说不定更持久,毕竟是公的。
陈宇一边给马鹿摘果子,一边开始思索起来。
这头马鹿是母的的话,依照部落的情况来看,用不着行军打仗,所以对它的速度和耐力都不需要太大的要求,只需要生几头小马鹿作为战略储备,如此“子又生孙,孙又生子;子又有子,子又有孙;子子孙孙无穷匮也”!
而且,既然有一头马鹿那就有一群,嘿嘿,说不定母马鹿还能在发情的时候拐来其他的雄性,到时候就像是变态版的塞翁失马一样,勾引大片同类,还能生一堆又一堆小崽子!哈哈哈!漂亮!
不对!要是这货心志不坚定被其他公的拐跑了咋办?那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陈宇一想到这个问题就不由得乐极生悲,忧心忡忡起来,他总是喜欢在事情没有出结果的时候在头脑里使劲风暴,就像是有一个夜晚,他在考虑如何才能做春梦一样,结果愣是想了一个晚上,连觉都没有睡成。
忧虑的沉思有好一会儿,陈宇终于回过神来,像是做了重大的决定一样,然后准备窥探这生灵到底是公是母。
陈宇蹲在地上上看下看左看右看,他想了又想,猜了又猜,原来这头马鹿还不简单,因为每次他要去看的时候这马鹿它就后退一两步,警惕得很。
奶奶的,这货真的不简单,好像知道他想干啥似的……
“卧槽?这马鹿不会真的通人性吧?”
想到这种可能,他心里顿时升起一阵罪恶感,脸都烧红了,就感觉他的行为像是在偷窥一个女孩的裙底一样。
罪过啊罪过……
陈宇暂且做罢,继续摘果子讨马鹿的亲近,很久之后陈宇都有些乏了,但马鹿还是吭嗤个不停,肚子都圆鼓鼓的了。
这个时候躲在山路灌木丛中的一群人已经心急如焚,果子看得到吃不到,还一直听“吭嗤吭嗤”,他们对这头马鹿简直是羡慕嫉妒恨,倒不是他们知道了什么是嫉妒,这只是一种自然的情绪,就像玩游戏时全是助攻,人头全都被抢了一样。
即使心中在按捺不住,可有伟大的领袖的命令在身,他们养成了一种服从,虽然不知道陈宇究竟想搞个什么飞机。
几十人中,死盯马鹿的只是一部分人,其他大多无所事事,拨头发掐虱子,更有甚者在淋湿的草地上倒头就睡,真可谓是“两耳不闻脑外事,一心睡得只像猪”。
陈宇扔果子的距离不断偷工减料,俊美的马鹿也一点点接近,这时,他从保护在胯下的一堆果实中又拿出一颗,伸出手递到马鹿面前,上下忽悠,趁机去碰它。
突然被碰到的马鹿惊退了一步,不过陈宇没大动静,轻轻放下果实时它又回来了。
就这样,在一次次不能以开口言语,只能在心中恨天很地的乐此不疲下,陈宇终于能触碰到这把他折磨的惨痛的可恶生灵了。
陈宇轻轻摩挲着它胡兰色的皮毛,纵使天在下雨,那长长的细软鬃毛也未尽湿,摸起来跟猫毛一样。
他也触碰了那雏菊一样开着的鹿角,鹿角摸着不生硬,像是鹅的额头一样,表面带着一点橡皮似的柔软,没有尖端,端处圆滑,不会伤到人。
勾引的奸计已经得逞,于是陈宇将果子一股脑地推到了这好吃的马鹿面前,自己则偷偷移动,摸着它的脑袋渐渐站起来,然后摸向它的背部。
这柔滑细腻的皮肤,这惊人的曲线,这窈窕的背,这挺翘的臀,嗯这货应该是母的!
陈宇心想,如果是在晴天,这背摸起来定会更舒服,他能想象出这浑身的毛皮在太阳下闪闪发光的样子,当然,骑起来肯定也更加舒服!
想到这里,他抬头四处瞄了一眼,远处是一片绿林,在雨雾中晶莹翠绿,并没有其他的生物出现,这货形单影只,也不晓得它同类在什么地方。
当然,他也怕其他马鹿把他这好不容易套得的未来坐骑给勾引走,毕竟他不仅摘了这么多果子,而且腿都蹲的发麻了,他可不允许自己的努力付诸东流。
只是他虽然和马鹿的关系更进一步,可要怎么样才能使之成为坐骑呢?绑而骑之,骑而绑之?难,因为现在根本没有装备,要是受惊后一溜烟跑了就白费了功夫。
想了很久,陈宇觉得这时候不能动歪念头,必须与它建立良好的外交关系,潜移默化的渗透它的大脑,然后慢慢的爬到它的身上——
嘿嘿,这才是最主要的目的,就像是地球的人们耍朋友一样,一番努力的成果就是爬到另一个人身上——这或许只是目的之一,当然也可能是很多人唯一的目的。
有了第一次后第二次就容易多了,一回生二回熟嘛,让人骑过了一次,第二次它应该会明白。
现在他和马鹿关系还太脆弱,相互之间信任不够,要是霸王硬上弓的话保不准被强行甩下来,从而也使它被防备太深很难再骑,要是万一不小心伤到了哪里,也别想再来第二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