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哈在这种为部落做贡献的事情上永远都是积极踊跃的,他第一个站出来,志愿要烤食,而肥球这家伙是见了食物没脑子的人,差点都丢了铁块冲了过来,不过被陈宇拦了下来。
肥球被拦住后口水直吸溜,声音在大雨中都十分明显,他继续挥动着两个人头大的铁矿石砸火红的铁球,时不时扭着有一圈圈肥肉的脖子向大哈那里望,那眼神像个小偷一样,贼眉鼠眼,在被陈宇发现后立即转过头去,同时板着脸“呼呼”吼了一声继续砸铁块,表示自己却是在认真干活,不过那流淌不住的口水在扭过头的时候飞洒了一片,坠落在滚烫的铁球上“嗤嗤”地烧成了白雾。
更为滑稽的是,他因为偷瞄的慌张而导致手感出了差错,猛力砸下去偏了位置,像顿时把火红的铁块像个皮球一样砸得蹦了起来,直飞他的肚子。
陈宇被吓了一跳,不过好在肥球这时爆发潜能,跟个兔子一样跳了起来,虽然躲得迅速,但还是擦中了弹跳的肚皮,被烫的皮都皱了。
肥球惨叫连连,搂着波涛汹涌的肚皮一脸的哭相,听得一颗颗脑袋探出帐篷观望,看得陈宇等人一时无言。
天大雨,由于陈宇欠缺充分的考虑,导致用来烤肉的雨棚只有一个,烤点也只有两个,所以说今天人们恐怕要饿得久一点了。
他带了一批人前往地窖,准备弄点儿熟食来给人们打腰台。
地窖的围墙之中不全是用灰直接掩埋的肉,有的是用兽皮裹好的,那是昨天剩下的,比较新鲜,加上熏制的肉一起用于次日早晨、中午食用,不过昨日的比较多,有的剩到了现在,他和这批人把这些剩余的兽肉抬了出来,准备热热,然后先分发至有孩子的帐篷。
从打铁炉借来了火,烤点的烤食开始进行了起来,几名烤生一脸的认真开始烤食,学过的知识都熟稔于心,烤食如同行云流水,看得远处的肥球真是如痴如醉,已经忘却了被烫过的淡淡的忧伤。
监烤人陈宇总是不在场,因为大哈是一位非常出色的烤生,并且他认真负责,对几位烤生旁加指点,足以确保他们能完美的通过本次烤食。
一处烤点,因为是上一次烤过的食材,这次只是过过火,所以很快香气飘散出来出来,宣告着首次热身烤食已经完成。
按照以往的惯例,打铁团可以优先的享用食物,但因为食物有限,再加上有女人和孩子的存在,他们被暂时舍弃了,这令肥球脸上写满了失望,像条讨食未果的小狗,垮了一脸的忧伤与委屈。
大雨还未停,随着烤食的进行,食物被一点点的分发至了每一个帐篷,每个人都享用了温热的食物,这是在一个月前他们根本享受不到的。
分发食物进行了很久,天空中没有明月,因为被厚厚的云层给覆盖了,这天的食物剩余了很多,对剩余食物的烤食进行到了深夜。
夜里本是漆黑一片,仅仅几处雨棚下闪着的火光孱弱昏黄,耀不到森林的尽头,雨声和雷声绵绵不绝,让人久久不能入睡,直到听得腻烦、习惯之后,才能勉强阖眼。
帐篷中,害怕雷声的人在瑟瑟发抖,在这样的夜里,一切都变得陌生了,只有恐惧伴随着夜越来越深。
陈宇想了很多,这个夜里睡不着的人都会想些什么呢?在想着雷雨什么时候停,什么时候天气晴朗,什么时候再能吃上烤肉,什么时候能跟女人生孩子?
他又想自己该如何活下去,如果活得更好,在想这个世界的真假与否,要回去的话该怎样回去,没有手机他该怎样知道自己的想知道的,想要的一切。
早知道就多在手机上提前查一些古代生产技术的资料了,他一个平庸学生、半路卧底哪里懂得这么多,顶多看了一些野外求生的真人秀而已。现在好了,真成了原始求生。
陈宇觉得要在这里发扬华夏的优良传统是一件艰苦的事情,因为除了生僻字之外也有许多字自己都记不起来了,用惯了手机之后真的是提笔忘字。
第二天,天亮得没有往常早,黑压压的乌云把天遮了个遍,比女人冬天的厚丝袜还厚,透不出一点儿想要的光彩来。
“啊!乌云啊!你他妈是一只盘踞在万物头顶的神明!俯瞰众生,如此冰冷,只管恩赐,不觉泛滥!有种又来劈我啊!hetui!!”
PS:铺垫已经足够,平淡已经结束!
精彩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