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潇豪气道。
“可是我还听……”
“哪有什么可是,我困了,快睡觉。”
宁潇有些头大,司徒青衣也不是三岁小女孩,这种事情,也算是搪塞一日是一日吧。
……
“姐夫,你看这是什么?”
司徒青衣静悄悄走到宁潇身后,欢喜的把一件刚刚缝制完成的新衣摆到宁潇面前。
宁潇笑道:“你给我新买的?”
“嗯嗯!”
司徒青衣摇着脑袋眉眼含笑道。
“那是怎么来的?”
宁潇佯作不知,依旧问道,实则心知肚明,有数次她以为他睡着的时候,一个人悄悄爬起来在灯下刺绣。
宁潇有些心疼,但缺依旧没有拆穿她。
“是青衣亲手给姐夫做的!”
司徒青衣有些开心有些骄傲的说道,眼睛一闪一闪的望着宁潇,就差喊着快夸我快夸我了。
“哦”
宁潇却是平静的点点头。
见宁潇一副无所谓的神态,司徒青衣眼中兴奋光芒不由缓缓熄灭:“姐夫不喜欢么?”
宁潇道:“倒不是不喜欢,只是想着,我本就不缺衣服,却依旧有自家娘子劳心为我缝制新衣,可辽东灾民数十万,直到今日,依旧有不少灾民依旧食不果腹,衣不蔽体,心生感慨罢了。”
司徒青衣顿时敬重的看向宁潇道:“是啊……姐夫果然心怀天下,倒是青衣不懂事了,青衣以后事事多节俭,不浪费衣食了。”
“那这件衣服……”
“帮我穿上吧,下不为例。”
“嗯!”
司徒青衣又愉悦起来。
宁潇低头看着为自己更衣的司徒青衣,不觉心中一叹,他太难了。
按照秦太医的嘱咐,伤身之法有二,一则以喜,一则以悲。
所以,平日里宁潇说话行为处处谨慎小心翼翼以求恰到好处,生怕让司徒青衣生气,但又不能让她太开心。
宁潇挽了挽袖子,揽镜自顾,笑道:“不错,挺合身!”
“姐夫喜欢就好……”
夫妻二人正细语温存,却被走进来的司徒锦绣撞了个正着:
“哎呀!天还没黑呢,你们两个干什么呢?”
司徒锦绣连忙捂脸。
“二姐……你怎么来了?而且怎么还不敲门啊。”
司徒青衣连忙和宁潇分开,有些埋怨道。
“行吧,怪我。咦,今日终于穿上这新衣服了。”
司徒锦绣细细打量了宁潇一番,只觉风神醉玉,俊逸绝伦,不由微微点头,对自己和青衣的手艺十分满意。
然后无奈的看向宁潇道:“我是叫你姐夫呢,还是妹夫呢?”
宁潇笑道:“二小姐开心就好。”
“叫姐夫吧还是……”
司徒青衣可不愿意宁潇因为她白白降了身份。
“嘿嘿……我偏不,我就要叫她妹夫!反正现在你才是他的的妻子,我叫他妹夫,谁也挑不了我的理去。”
司徒锦绣狡黠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