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珏姐姐……你好狠的心呀,一点都不心疼我!”
司徒青衣擦了擦眼角笑出的几滴泪水,整理了一下衣服,方气鼓鼓的站好身子,有些不服气的看向赵珏道:“明明就比你小了两个月,为什么叫人家的名字的时候偏要加一个小字?”
赵珏闻言,不由目光下移,瞧了一眼司徒青衣胸口,旋即得意的低头看了自己一眼,哼道:“嘻嘻!这么明显,你说呢小青衣!”
司徒青衣顿时抿了抿唇,不说话了,明明小时候大家都是一样的,怎么长大了就不一样了呢?
想到此处,司徒青衣虽然含羞带怯,但也不愿意轻易服输:“珏姐姐,你别得意,我……我还小呢,到时候说不定就……哼!”
“对啊,你就是小嘛,哈哈……”
赵珏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不跟你玩了。”
司徒青衣轻哼了一声,竟是转身走了出去。
“哎呀!小青衣,怎么还玩不起呀!”
赵珏连忙追了出去:“你还没告诉我到底
是谁补了这个‘湿’字呢!”
“那你先跟我道歉!”
“好妹妹,好青衣,姐姐给你道歉!好了吧。”
“这还差不多。”
司徒青衣这才仰着小脑袋,认真道:“告诉你吧,补‘湿’字的乃是我才华盖世的姐夫!”
“姐夫?”
赵珏闻言一愣,道:“姐夫?哪个姐夫?姐姐我还没成亲呢!你哪来的姐夫!”
司徒青衣顿时白了她一眼,道:“跟你有什么关系,是我亲姐姐!亲姐夫!”
“你是说,是你那个从未出过阁楼的姐姐?她嫁人了?”
司徒青衣点了点头道:“已经两个月了,只因你在宫中,这样的事情自然是传不到你的耳中。”
赵珏点了点头:“如此说,你这个姐夫倒是有些才华,他姓甚名谁?是哪家的公子?”
“他叫宁潇,是宁府的二公子。”
“宁府!朝中也没有听说哪个姓宁的大人啊。”
当然,她是刻意的忽略了宁深。毕竟宁深才二十五岁而已,怎么可能有这么大的儿子呢?
司徒青衣道:“姐夫并非官宦子弟,而是商人子弟。”
“商人!”
赵珏顿时疑惑道:“舅父怎么可能把女儿嫁给一个商人,这不可能吧,青衣你可别骗我!”
司徒青衣面露难色,道:“你说的是,所以姐夫他是入赘的。”
“入赘!”
赵珏大惊道:“所以,那个宁潇现在就在临国府之中?”
司徒青衣点了点头:“是的。怎么了?”
“哼!没什么。我只是忽然觉得,我赵珏堂堂十三公主,怎么能败给一个赘婿?”
“珏姐姐,你这是什么意思?姐夫才情盖世,才不是什么赘婿呢,你要是再这么说话,我就不理你了!”
司徒青衣顿时别过小脸,看向别处。
“好了青衣,你怎么胳膊肘向外拐?”
赵珏道:“我只是忽然觉得,这‘湿’字太俗,很容易想到的好吧,我并不觉得你这个赘婿好吧我不说这个,反正就是我觉得,即便这个湿字真的是他想出来的,也没什么厉害的,更谈不上什么才华盖世。”
“哼!我知道了,珏姐姐你是想耍赖,你只是不想承认我姐夫比你有才华而已。”
“嗨!我说青衣,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吧,自古文无定法,我就觉得润字更好,谁又能说些什么?难道不认为湿字更好,就是我强词夺理么?”
赵珏继续道。
“我不与你争辩。”
司徒青衣淡淡说道。
“好,你不与我辩是吧,那你那个姐夫在呢?我找他辩去!我倒是要看看他能给我说出什么高论来!”
赵珏顿时了精神,誓要辩此二字。
“不行!你今天不能见姐夫。”
司徒青衣连忙摇头道。
“这又是为何?难道青衣你是怕她辩不过我?”
“才不是呢,是因为……明日乃是姐夫科考之日,这天色马上就要晚了。姐夫今晚肯定是要早早休息,养精蓄锐的。你现在若去与他辩论,必然影响他休息,更会影响他考试。”
“明天考试?什么考试?乡试?会试?还是殿试?不可能啊,春闱的时间好像还没到吧!”
司徒青衣犹豫了一下,还是道:“是童生试。”
“童生库库库!”
赵珏闻言一愣,然后顿时捂着嘴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