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燕云丰和几位兵丁知道赵括意有所指,纷纷脸色一变,如果赵括所说是真的话,那他们这些人,不就等于被人当出头鸟给使了吗?
好心办了坏事,这田单和赵雅公主,可是绝对不会看他们是好心,就放过他们的。别钱财没捞到,却给自己种下死因了两国交战,这违反军纪,那绝对是要直接砍头的“那又如何,参与此事的不止我们这些人,你想阻拦我们,就是找死,来人,把他给我拿下!”云丰再次喝道,燕云丰当然不可能承认,也不可能罢休而今之计,只有硬撑到底了。反正田单和赵王女赵雅都不在武垣城,等他们回来了生米已成熟饭,怎么着,他们还能把留守武垣城的几千赵国兵丁,都给杀了不成?!
只不过跟随他的几人都被赵括点醒,所以一时间有些迟疑,毕竟,哪一个身经百战的兵丁,不是精明到家了,赵括的意思,太明显了,再不懂,要么就是真傻,要么就真是燕国的奸细了“我这里得到一份名单,上面有参与此次谋划的所有燕国人物。其中有四十余人混入到我赵军中来了,不过奇怪的是,上面有一位名叫燕云丰的人,与这位云丰兄的名字很是相像。所以在下斗胆问一句,你们,有没有关系?请问,你姓燕吗?”赵括看向燕云丰,玩味的问道其余几人脸色一变,顿时警惕的看向了燕云丰如果赵括所说不假的话,那他们,可就全部成了燕云丰的打手出头鸟,被这厮给利用了啊而燕云丰,此时也是脸色微变,慌忙解释道:“我的名字是云丰没错,但与那燕云丰有何关系?你莫要诬陷我!燕国此种谋略,肯定与我无关。我是土生土长的赵国人,你不要冤枉好人。”
燕云丰自然不敢承认,否则,就要面对赵括等人的直接一边倒的杀死了“既然不是你。。你为何如此心虚呢?既然不是你,你为何对我赵国人,如此赶尽杀绝,不给人分辩机会呢?”赵括再次问道燕云丰向后退了两步,其余几人见状,顿时有人说道:“云丰兄,之前一直是你在指使我们,出手时就属你最狠毒,此时你如此心虚,那个燕云丰,该不会是你本人吧?”
“是不是他,对照祖藉,一查便知他有没有说谎,我们把他捉拿起来,拷打一番,相信他坚持不了多久便会交待。”有人怀疑了,自然,就有人附和,并要动手了“云丰兄,你倒是说话啊。不然可不要怪我们手下不留情啊。”
几人威胁的看向云丰,把云丰给围了起来这形势,直接陡转直下啊突然,燕云丰见势不妙,转身便跑我去,这孙子真是奸细,看来,赵括的判断,完全没错见状,原本跟着燕云丰同来的几人,顿时一涌而上,追了过去。他们离开,不再理会赵括与吕诤,仿佛忘记了双方起的争执……
此时吕诤脱离了威胁,不禁对赵括佩服的五体投地,原本他自己已经身陷危险之中当他看到赵括出现时,以为赵括带着他,可以安危离开可令他没想到的是,赵括并没有动手,只是用了几句话,便让一直针对他的燕云丰,暴露了身份,成为了众人开始反杀的对象这吕诤顿时感叹,跟着赵括大人,绝对是跟对了此时,燕云丰成了待抓捕的燕国奸细,而他们却在此地安然无恙“你留在军中,等待田单回归,待他回来以后,你便将这个名单给他。我四处转转。”见危机解除,赵括把一份名单交给了吕诤“大人,那你……”他见赵括转身往一处偏僻的方向走了过去担心赵括的安全,不过仔细一想,赵括的身手高强,不是一般人能比得了的,就算派些人跟着赵括,也起不了多大的作用,于是语中的话便没有说完何况,这奸细虽然讨厌,但毕竟只有四十几人,留在城中驻守的赵军,可是有三千多人呢所以,奸细虽然讨厌,也不足为虑,全部抓来杀掉,只是时间问题了……
一路之上,赵括又遇到了一些搜刮民脂民膏的人,不过他都没再管。与其一个一个的说服,倒不如等田单和赵雅公主的命令,来得彻底“应该就在此处了,不知是何人才能想出这种狠辣的计谋。”赵括摇了摇头,想到燕军派奸细捣乱赵国侵占城池的作法,这真正是狮子对决蚊子,完全无法下手啊他边自言自语,边来到了一处府邸前,停顿了一会儿,见四下没人,便走了进去不一会儿,他便在一处石头底下找到了一封手册此处府邸位置有些偏僻,距离闹市有一定的距离,以此往北,便是荒郊野外,再无住宅想来,此处府邸的主人也是喜欢幽静之地,才在此建立住宅之前他与田浪的交谈中,得知向燕国献计的那位谋士,本人并非在武垣城或者燕国境内,只是以书信的方式,把杀城内百姓,抢夺钱财的计谋告知燕军,以此乱赵军秩序只不过,当时田浪认为。。那两个传信之人是在追杀他,田浪便解决了一人,抢夺了其手上的书信并藏了起来虽然书信丢了,但另外一个活着的传信之人,显然已经看过那封书信,因此这个计谋,仍然被燕军使用了出来,用以对付赵军毕竟,他们不用付出太大的代价,在他们眼里,武垣既然已经失守,里面平民的性命,与财物都与他们无关,就算做出再过分的事情,对燕国都影响不大,所以做出此等事情,没有任何压力何况,凭借燕国的国力和这力,要想从蛮赵手中抢回武垣城,那简直跟作梦,没有区别了在这场燕赵两大诸侯国的争战中,燕国祈祷,能够少丢几座城池,就算是不错的了但燕人性恶,此等计谋,必然会影响无数武垣人的性命,一般谋士,肯定不会往这个方面想,也不敢想毕竟,七大诸侯国,最宝贵的就是人力,没有一个诸侯国,不在乎人员的。能不杀,还是不杀,尽量招降过来的为好何况,怎么可能将屠刀伸向平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