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王呢?蛊王哪去了?
原来在黑气散开之后,木盒里竟然什么都没有,古阿奇不相信,他仔细的翻找着木盒,里里外外翻了个遍。
哪呢?哪呢?哪呢?蛊王你出来啊?
不……
我的蛊王啊……
砰……
古阿奇怒摔木盒,眼里全是红血丝,他拿着手里的权杖,使劲敲打着石屋里的一切,妄想以此来平复自己心里的怒气。
密道里,老婆婆看着身旁的鬼影不敢相信的问道;“阿笃,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古阿笃点了点头,“萘萘,是古阿奇的声音,是他,就在前面,我们快去。
石屋里,正在疯狂砸东西的古阿奇并没有注意到,被他扔到一边的木盒里,一根透明的丝线从盒子里蔓延了出来,它一点一点的伸到了古阿奇的脚边,轻轻的缠在了他的脚腕上。
正在发怒的古阿奇并没有看见,他的脚腕上正缠着一根细细的红线。
等古阿奇发现不对劲时,他整个人已经眼前一黑,倒在了地上。
不过片刻间,地上的古阿奇已经看不出原来的模样了,渐渐的,这个石屋里出现了一俱干尸,那跟丝线在吸完血之后,又恢复成了透明色,它慢慢的缩回了木盒里。
咕咚……
咔嚓咔嚓……
咕咚……
咔嚓咔嚓……
随着那怪异的声响,一只浑身血红的蜘蛛从盒子里爬了出来,它的身体应该是透明的,因为吸了血的缘故,所以身体就像是被染红了一样,红的艳丽,红的晶莹剔透,就像水晶一样,它每走一步,它的肚子里就会发出一阵咕咚咕咚的声音。
咣当一声,石屋门被打开了,古阿笃率先飘了进来,等看清里面的情形时,立即大声喊道;萘萘,你先别进来,赶紧把门关上,蛊王跑出来了。
什么……
老婆婆一听这话,想都没想,快速进入石屋,随手就把石门关上了。
看着进来的老婆婆,古阿笃怒了,“萘萘,我不是说不让你进来吗?
老婆婆一脸严肃的对着古阿笃摆了摆手,“说什么傻话呢!你现在只是一个魂魄,蛊王你又对付不了,我不进来怎么行。
萘萘,你小心脚下。
古阿笃一脸紧张的对着老婆婆吼道。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红蜘蛛吐出了一道透明的丝线,快速缠住了老婆婆的脚。
老婆婆大惊失色,“这…这就是蛊王?
萘萘,你别动,千万别动,一定不要激怒蛊王。
老婆婆听后点了点头,低下头看着已经爬到自己小腿上的红色蜘蛛。
蛊王一直爬到老婆婆的胸口才停下,它缩起了自己的八只腿,就像一颗红宝石一样,挂在老婆婆的胸口。
老婆婆愣愣的看向古阿笃,“这…这是咋回事?
古阿笃松了一口气,“萘萘,蛊王这是接受你了,天呐!这可真是不幸中的大幸。
接受我了?
老婆婆有些不敢相信。
古阿笃笑着飘到老婆婆面前,一脸温柔的说道;萘萘,我们出去吧,我跟你一起回南蛊寨。
老婆婆看了一眼自己胸口的蛊王,又看了看不远处的那俱干尸,“阿笃,可是古阿奇他……
古阿笃打断老婆婆的话,“萘萘,那是他应得的报应,我们不用管他,从今以后,这世上再也没有什么南北蛊寨了,你们南蛊寨以后便是这南疆大山里唯一的蛊寨了。
外面,太阳快下山了,竹屋里,子夜和子墨都要被饿昏了,在俩人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的时候,香案下面终于有动静了。
嘎吱一声,密道被打开了,老婆婆咚咚咚的脚步声从地下传来。
丫头,丫头,你还在不在啊?快来拉婆婆一把,这石梯可真够长的,累得我老婆子的腿噢,都快要散架了。
子墨一眼就看见了老婆婆,赶紧走过去扶着她,“婆婆,婆婆,你可算是出来了,我和师傅可担心你了。
老婆婆笑着摸了一下子墨的脑袋,“你这小娃娃可真招人稀罕。紧接着又看向一边的子夜,“丫头啊,你咋不说话嘞?
子夜一脸苦哈哈的看着老婆婆,“婆婆,你啥时候回家啊?我们都快要饿死了。
呃……
老婆婆愣了一下,随即又控制不住的笑了起来,“哈哈哈……你这个小丫头,走吧走吧,都跟着老婆子走,婆婆带你们吃好吃的去。
这时候的南蛊寨,寨子里的人全都一脸担忧的围在吊桥边。
男男女女,老老少少,每个人的目光,全都望着吊桥的另一头。
因为寨子里的人全都在这里,所以根本就没有人发现,一个身穿黑袍的男子,竟然悄声无息的出现在南蛊寨的入口处,男子抬起头看着眼前的寨子,那黑紫的嘴唇勾起一抹冷笑,“小灵儿,你会来这儿的吧?呵呵……你一定会来的,我们是不会分开太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