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海上航行了近半月,终是再见到了扬州的城楼。 “最高的那个是听阙楼吧。”顾渊俯首立在甲板上,看着浓荫里冒出的殿宇,心中激动。 “出来也不知道披件衣裳,扬州的天气又不比吐蕃。”身后的苏桃仍旧是一撅一拐的走来,将外裳披在了顾渊的背上。 “腿怎么样了?”顾渊转头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