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开头的,围观人群出现骚动,大伙争先恐后地品尝杨梅酒和“雪里藏梅”。
一传十,十传百……很快,这温州城就炸开了锅,开店的,说书的,串门的……人们停下手中的事情,不约而同的向王掌柜的客栈集结。
这么大规模的骚动早已惊动温州衙门,刘知州担心不已,万一发生意外他可承受不起,刘猛可是他唯一的儿子。
就这样,刘知州带着一干衙役前往客栈维持秩序。
很快,这展销会也接近尾声,免费的杨梅酒和“雪里藏梅”终于告罄。
接下来,可是按价出售了。
魅力靠的是实力,这杨梅酒和“雪里藏梅”也不例外。
品尝了杨梅酒和“雪里藏梅”后,人们欲罢不能,难以割舍,没有机会品尝的,听人传言后,也是蠢蠢欲动,不愿放弃。
当然,也有为数不少的看热闹的人。
这王家客栈门前人山人海,车水马龙,犹如菜市场。
排队购买!岳霖见状赶紧招呼。
温州衙门的差役看到刘猛也在招呼众人排队购买,他们就大拍马屁,吆喝人们排队购买,并自觉维护现场秩序。
一旁的刘知州见场面如此火爆,顿时惊得目瞪口呆。
我要十斤杨梅酒,我要五斤“雪里藏梅”,我要十斤精制白糖……人们争相购买,唯恐销售一空。
一连三天,兄弟四个忙的的腰酸背痛,终于跨院中的货物销售一空。
岳霖房中,兄弟四个盘点收入,三天共计收入黄金五百两,纹银二万三千余两。
看着满屋的黄金、纹银,张敏、阮波手足无措,不知怎么处理。
尽管刘猛是干部子弟,但这么多金银他也是第一次看到,一时也没了主意。
三人望着岳霖,满眼尽是询问之色。
岳霖瞧着三位哥哥慌张无序的样子,暗自好笑:“就这么点金银就紧张成这样,前世的富翁身家过亿也淡定如常,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
略一思付,岳霖沉声道:“这杨梅酒、白糖、'雪里藏梅'的生意还得做下去,以后我们干大事需要的金银远远不止这些。”
刘猛惊讶道:“有何大事啊?”
一旁的张敏、阮波如坠云雾,惊讶的张大嘴巴。
看这情形,还是要进行形势教育,岳霖打定主意。
他沉声道:“三位兄长,靖康之难后,我大宋屡遭金人入侵,国土沦丧,百姓流离,二帝更是在五国城坐井观天。不仅如此,在金国北面,蒙古族正在崛起,要不了十年时间,我大宋将有亡国灭种之灾……”
张敏、阮波毕竟也是梁山后人,听后震惊不已。
这刘猛平日里耳闻目染,见多不怪,平日里,他多次听父亲讲述金人南侵之事,不过这新崛起的蒙元还是第一次听说,他正色道:“既然有如此一说,那兄弟意欲何为?”
岳霖也不绕弯子,直言道:“好战必亡,但忘战必危,我大宋富甲一方,但是由于忘记备战,才导致武备薄弱,国势渐危。”
顿了顿,他又道:“男子汉,大丈夫,自当忧国忧民、有所作为!温州地理特殊,张、阮二位兄长精通水性,刘兄更是博学多才,父亲也是温州知州,如此条件不可多得,我们自可悄悄筹备水军,以防国家危难。不过此事得悄悄进行,不可伸张。”
“是啊,筹备水军那是要花大把银子的。”刘猛率先醒悟。
“对了,银子何来?我们可以尝试糖酒专营,日后我不在温州就由刘兄主持专营一事,张敏、阮波自当协助。我想,日积月累,我们定能积累足够的金银发展水军。”岳霖坚定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