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喝一声,单掌画一个圈子地皇拳法排山倒海一样推了出去,起浪翻滚而出,好像万兽奔腾似的,直接将两名冲在前面的护卫推出十几米远,撞在柱子上,砰的几声巨响,全身筋脉俱折。
另外四名护卫见这边陡然惊变,都是大吃一惊,各自吹起尖锐的口哨,示警整个王府。
不片刻,四面八方哨声应和,无数道身影不断飞窜过来。
天驹哈哈大笑,也不急着离开,而是跳到高处,极目观察地形,口中高叫道:“君王爷,借你儿子一用。”
说完,大笑一声,声浪阵阵,伴随着无上的先天灵气,不断辐散而出,只震的那些护卫个个头晕目眩,气血翻滚,几欲呕吐!
天驹拎着君天易,神态傲然,站在府屋顶,加上穿戴着玄钢武甲,挺拔孤高,给人一种诡异森然的感觉。
“明处的,暗处的,都不用闪闪避避,我只要君王爷来与我说句话!”天驹口气森然,仿佛眼前根本不是什么王府重地,而是在大街上一样。
而那些四处埋伏的高手,在他眼中也有如泥塑木雕似的,根本没有放在眼里,有君天易在手中,就不怕君王爷不妥协。
君王爷虽然再度睡下,但显然也是第一时间被惊动,披一身锦衣华服,带着几名心腹,飞快赶来。
远远看见高檐之上,一人飘然站立,手里提着一人,如同老鹰抓鸡似的,气焰嚣张,视王府众多高手如无物。
“来者何人?”君王爷一声低喝,已经跃至近前。
但儿子落在别人手里,让君王爷这个枭雄也不敢造次,投鼠忌器。
“你便是君王爷?”天驹眼睛一瞪,睨视着眼前的君王爷。
“正是本王,阁下何人?。君王爷一边应付着,暗打手势,示意属下排好阵型,务必将此人留住。
同时又暗示属下去通知四大武豪长老。
天驹淡漠一笑:“君王爷,如果我是你,我绝不会把手放在背后打手势,一来这丝毫没有王者风范,二来,你是将令郎往死亡的深渊里推。”
君王爷一代枭雄,听了此言,也不禁心头一颤。
要知道,他几个儿子中,只有君天易,年纪轻轻,有城府,有智计,有手段,该狠的时候狠。该毒的时候毒,该给甜头的时候丝毫不吝啬给予属下甜头。
恩威并施,深得驾驻手下的王者之道。
更难得的是,君天易在武道修行方面的天赋,也并不弱。以其潜力,到了君王爷这个年纪,追平父亲的水准是绝对没问题的。
所以,君王爷对君天易的期盼十分之大。
君王爷要说不紧张,那是假的。
毕竟儿子拽在对方手里,生死已经不是他们所能定的了。
“君王爷。”
天驹的声音再速度悠然响起,“我知道你在拖延时间,等你的所谓四大武豪长老回来接应。但是,你莫忘了,你儿子的命捏在我手里,这是一百个武豪长老都解决不了的难题,哈哈哈。”
君王爷暗自凛然,他分明看的出来,这个对手非常可怕。对他君王府的高手显然不屑一顾,根本没放在眼里。
能在君王府谈笑自如的对手,绝对不是傻子,而肯定是有真才实干的。况且,对方控制了易儿,就等于手里捏着一张王牌。
“阁下,如果你觉得拿住我一个儿子,就可以要挟我,讨价还价,那你这主意就打错了!”君王爷心里关切,表面上的口气,却还是强硬无比的。
“是吗?我听说,虎毒不食子!我倒想看看,如果此刻我将令郎一掌震死,君王爷的心情会如何?”
君王爷面如寒霜,寒声道:“若是那样的话,我担保阁下将死无全尸!”
天驹仰天长笑,仿佛听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似的。
笑声停住之后,天驹才淡淡道:“君王爷,我要杀人,凭你几句威胁,却是阻挡不了的。”
君王爷冷然问道:“阁下到底意欲如何,不妨说出来参考一下。”
“好,这才叫痛快人。”
天驹轻哂道:“我只问你,君王爷领地周边,这段时间失踪的少女,是否你君王爷所为?大丈夫敢作敢当,君王爷,我看你如何回答。”
君王爷脸色不变:“不错,正是本王做的。”
他的口气轻松写意,仿佛那一切都是理所当然似的:“他们是我君王府的子民,生杀大权都由我这个君王爷掌握,抓几个人,不是跟抓几只畜生一样么?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
天驹先前从那黑衣人口中已经得知,被抓进王府的并不单单只有他的姐姐天研,这段时间,周边各地陆陆续续被抓来的女子加起来少说也有五六十人。
刚刚得知这一消息的天驹,心中亦是一惊。
他实在想不明白,这君王爷好好的王爷不做,抓那么多女子到底要做什么?难道这君王爷荒yin无度,看上了这些女子?
这样一来,他姐姐岂不是危险?
而此时听到君王爷亲口承认,天驹面色一寒,抓几个人跟抓几只畜生一样?
如此的意思,是把我姐姐也比作畜生么?
念头到此,怒气大作,一把将君天易提起,五指微微用力,只捏得君天易全身抽搐,双手无力地挥舞挣扎着。
天驹疯狂大笑:“君王爷,你儿子现在是我的俘虏,我捏也如捏死只畜生那样容易。敢问,你心情如何?”
君王爷勃然大怒,见儿子如此狼狈,舌头都被捏得吐出来了,若再这样捏着,恐怕片刻?片刻时间就会活活窒息而死。
“住手”。君王爷咆哮着,状若疯虎,双眼射出浓烈的肃杀之意,显然已经将天驹恨到了极点。
天驹置若罔闻,左手一巴掌抽在君天易脸上。
狞笑道:“住手?君王爷,你也会心疼?你的儿子的命是命,别人家的子女,就不是命?我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你体会不了别人丧儿丧女的痛苦,我就让你切身体会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