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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容貌变得更加成熟坚毅,而身上的气质则更加捉摸不透。

一时间,盛馨儿竟是忘了说话。

“皇妹,既然你有客人,那我先行离开,有空我会在来看你。”那盛天义见到天驹,微微点头打了个招呼,随即说道。

天驹感觉这盛天义好像对他的态速度有点特别,实际上在这之前,他们两人从未见过面,他也不明白盛天义的举动。

这时,盛馨儿站起身来,饶有深意地看了天驹一眼,淡淡地说道:“好久不见了。”

天驹有种错觉,盛馨儿这番话中似乎有些怨念,那种感觉让天驹心头不由一跳。

不过,眼下天研生死未卜,他也没空多想,整了整心绪,说道:“公主,此次确实有件事要拜托你。”

“我为什么要帮你?”盛馨儿突然说道。

“这……”天驹一时语塞,不明白盛馨儿为何突然对他如此冷漠。

这时,盛馨儿又是说道:“公主并不认识你,认识你的只有盛馨儿。”

天驹闻言,先是一怔,继而反应过来,心头苦笑不已,迟疑了一下,随即开口唤道:“馨儿,事关人命,就不要为难在下了。”

听到天驹唤她名字,盛馨儿紧绷的俏脸终于是松了下来,继而问道:“是关于你姐姐的?”

天驹没想到盛馨儿也知道了这件事,当下也不废话,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详细说了一遍。

盛馨儿接过天驹手中的衣料,仔细观察了几眼,继而抬起头来:“这衣料确实出自皇室特供之手,你怀疑你姐姐失踪是皇室中人做的?”

天驹有些迟疑,不知怎么回答盛馨儿,毕竟眼前这位可是皇室的公主。

似是看出天驹的为难,盛馨儿突然轻叹一?叹一声:“你是在顾忌我的身份吗?”

不等天驹回答,盛馨儿自顾说道:“当日若非有你,我发现在也不可能站在这里,我心里早已把你当成朋友,而你却如此见外,莫不是觉得我是那种蛮不讲理的女子?”

“公……馨儿,我没有那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盛馨儿突然上前两步,双眸直视着天驹,彷佛要将他看个通透。

天驹见状,心头苦笑。他不明白平日温柔无比的宁馨公主,今日是怎么了,彷佛变了一个人。

正当天驹思索着如何回答她时,盛馨儿话锋一转:“罢了,我便与你说实话,这衣料虽然是出自皇室特供,但却比我身上衣物次一级。”

顿了下,盛馨儿接着说道:“换句话就是说,这衣料虽然是皇室特供,但却不是给皇室众人所用。”

天驹一听,不由有些失望,这样一来似乎线索就断了。

见天驹眼中露出一抹失望,盛馨儿笑了笑:“虽然我不清楚这衣料的来历,但有一人或许能够帮到你。”

“什么人?”

“容千翔。”

紫阳城东城,这里是大顺国商户的聚集地。

此时,天驹独自一人来到一座宅院门口,刚刚从盛馨儿口中打听到容千翔住的地方,天驹便马不停蹄的赶了过来。

据盛馨儿介绍,这容家并不是什么修炼世家,整个家族中拿得出手的强者五个手指头都用不完。

但容家之所以能够传承几百年,靠得便是一门手艺。

容家的制衣手艺可以说是整个大顺国最为顶尖的,也因此容家成为了大顺皇室的御用裁缝师,几百年来从未变过。因此,虽无实力,但却也不是寻常人能够招惹的。

而容家传至这一代,如今的家主便是盛馨儿提起的容千翔。

虽然,盛馨儿并不知道那衣料属于哪个人所穿,但从衣料上的面色和手工来看,定是出自容家无疑。

只要将那衣料拿给容家人辨别下,想必能够有所收获。

盛馨儿考虑十分周到,知道天驹和容家并无任何交集,索性便给了天驹一块玉牌,这玉牌是盛馨儿公主身份的象征,见牌如见人。

拿着盛馨儿给的玉牌,天驹很容易进入了容家,在一名下人的带领下,很快便来到了容家的大堂之中。

没多时,一名身穿锦衣华服的中年人便走了出来。

“老夫容千翔,敢问小友如何称呼,莫非是公主有事遣你而来?”那容千翔也是听下人说及有人带着公主的身份玉牌前来寻他,所以言语上亦是十分客气。

天驹知道眼前便是自己要找的人,也不废话:“荣家主客气了,晚辈天驹,这次前来是有件事想要询问荣家主,还请荣家主据实相告。”

“天驹,莫非你便是百利侯的公子?”

“正是在下。”天驹没有隐瞒。

“不知天公子想要问老夫什么?”容千翔到没有因为天驹的身份而怠慢,毕竟眼前的少年可是手持公主的玉牌,谁知晓这天驹和皇室之间是否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容家能够传承数百年,靠得便是这份审时速度势的目光。

天驹闻言,拿出先前那块衣料递给容千翔:“还请容家主帮忙看看,这衣料是否是出自你容家?”

容千翔结果衣料,只是看了一眼,便点头道:“确实是属于我容家步行,而且这种次一级的银蚕丝,历来供应极少,能够用得起这银蚕丝的人必须是王族内部人员,最近一年里,从我容家购买这银蚕丝所制的衣服不过十来件。”

“那容家主能否打听出这十来件衣服分别都是什么人所购?”天驹焦急地问道。

“这到不是问题,我容家最顶级的衣料乃是用金蚕丝制成,而这属于皇室内部专用,其他人根本无法购得,而过去一年所出售的十来件银蚕丝所制的衣服,其中有四分三都是送到了君王府。”

天驹脸色微微一沉,心里念头顿时复杂起来,王族虽然不属于皇室嫡系,但大顺国的四大王族都是当年跟随盛世昌开疆扩土的功勋之臣,后背盛世昌封为异姓王,其身份地位无比显赫,经过千年的发展,实力更是不容小觑。

“王族吗,在大顺国,一般的人,想冒充皇室和王族的身份,基本上不可能。但要凭一件衣服冒充身份,却很容易。那块布料,会否是疑兵之计?故意让我想错方向?”

有了这方面考虑,天驹决定更加小心地应对这件事。在事情没弄出头绪之前,必须要控制好情绪。

世事难料,虽然要提防疑兵之计,却也不能排除王族的嫌疑。是是非非,真真假假,只有亲眼所见,才是最真实的。

只不过,如果再加上应小蝶的情报,单就这一点,君王府也无法完全排除嫌疑。。

于是,天驹决定去探访探访君王府。

只是此事关系重大,一个不好和君王府交恶对于天家可是十分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