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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驹是以旁观者的心情闲看着其他人的比赛,至于观察对手,基本上毫无可能,像八个赛区的种子选手的比赛,还没等比赛开始,比武场就被围的水泄不通,而实际上,这种级别,也看不到什么。

但第一轮后果,就会淘汰一般的小组,能进入第二轮,不论是因为运气,还是实力,都不会好对付的,毕竟能进入下一轮的,都是有着一定实力的佼佼者。

当然,在外人眼中,天驹这废材三人组并不在这一行列。

而废材三人组第二轮的对手也已经出现,由两名青铜武者和一名黑铁九阶武者组成的二级小组,虽然这一组人的实力只能算是二级小组,但在第一轮的比赛中表现出的实力也算十分惊人,打败了由三名青铜武者组成的小组对手。

第一轮,他们只出了一个人,对面三个人一起上,结果招儿都没发出,就全部昏迷,各种防御手段丝毫不起作用。

这种一对三是相当劣势的打法,一局定胜负,三个人赢了,这场比赛就是三比零,一个人赢了,比赛也同样结束,当然这肯定是某一方面有绝对自信,对方也肯定不会放过这样好的机会。

苏玉诺来到天府那么久,见并没有帮三帮上天驹什么忙,心中亦是有些惭愧不已。

因此,这次大会,苏玉诺主动承担其替天驹打探消息的职责。

而关于天驹即将碰面的这一组对手,苏玉诺已经打探清楚了。

这一小组唯一出场的那名先选手叫做罗阎,据说是来自西域毒宗的弟子,而本身更是西域罗家的嫡系子弟。

先前第一轮他出场便只用了一招,便将对手三人全部迷晕,而自始自终没人能够看出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大会并没有规定不能借助药物来交战,毕竟这次参加的选手中也有不少的炼药师,这些炼药师本身战斗力虽然不俗,但依然比不上那些整日沉浸在修炼的武者。

而炼药师却能够依靠各种丹药的辅助来提升战斗力,因此大会并没有限制。

既然大会没有规定不能使用丹药,那么毒药自然也就同样可以使用。

更何况,据了解,这西域毒宗擅长各种奇毒,而且施放手段并不是靠药物,而是靠着自身的灵气催发,令人防不胜防。

他们毒性灵力属于无孔不入型,甚至不知道是怎么攻击的,单纯的灵力防御好像并不起作用。

因此,这罗阎所在的小组虽然只有二级,但那一手令人防不胜防的施毒手段,却也不是一般人能够对付的。

虽然不能说夺冠热门,但这罗阎的出现,绝对是搅局热门,就算其他一级小组也不太愿意碰上的主儿。

这次西域毒宗既然来了,肯定不想被淘汰,以目前的情况头三轮是遇不到什么敌手的,至于第二轮的对手,罗阎根本不关心,只知道不是那八个种子选手,对他们来说就足够了。

“苏姑娘,那罗阎是不是放毒,难道灵力防御不住吗。”费仁问道,

“西域毒宗确实擅长放毒,但可怕的不止如此,他们的灵力都蕴含毒素,这也是西域毒宗的特点,这种毒素可以穿过灵力,准确的说,是污染灵力,然后麻痹身体,除非是具有特殊属性的灵力,比如盛天义修炼的霸鼎诀,天生霸道,对这方面的抵抗力比较强,普通灵力是防不住的。”

“看来我们的好运到头了,这一场怕是要输了。”费仁愕然道。

天驹则是沉默不语,没人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

翌日,八个赛区第二轮已经陆续开始了,在预选赛选手们没有太多休息的时间,但像罗阎显然不在乎,进入第三轮对他们是轻而易举。

西域毒宗显然属于比较难缠的。

“各位观众,下面进行的是第二轮战,由上一轮强势晋级的罗阎小组对阵本次大会运气最好的天驹小组,唯一一个在第一轮轮空直接晋级的小组,当然他们的好运也到头了,但愿他们能平安度过这场比赛。”

为了活跃气氛,同时介绍选手,除了裁判,场边都有一名评论员现场点评,而这些评论员本身皆是一些有身份地位的高手。

不得不说,皇室为了这次武道大会,可是下足了功夫。

罗阎小组的三人已经到场,天驹等人也来了,这场比赛观看的人并不是很多,基本上也没什么悬念,而且罗阎的毒功也没什么观赏性。

“现在有请双方第一战选手上场,五十七号小组的选手是罗阎,七十三号小组的选手为天驹,啊,这位罗阎选手在第一轮比赛施展了西域毒宗那神鬼莫测的毒功,令所有人大开眼戒,只是不知道这天驹选手是否能够抵挡得住,不过……”

那评论员顿了下,似是要调起底下观众的胃口,见所有人都静下来看向他,这评论员方才满意地笑了笑,继续说道:“不过这位天驹选手可是已故的百利侯天如海的嫡子,听闻他至今修为不过武生四阶,看来这场比赛很快就会结束,希望他在接下来的比赛不会输得太难看,现在就请大家拭目以待。”

评论员一番尖酸的嘲讽令得底下人群哄然大笑。

而一旁的苏玉诺则是眉头紧锁,一脸不悦,至于玲儿更是握着小拳头,如果不是一旁的天研来着,指不定要上前狠狠教训那评论员一顿。

倒是天研,深知天驹修为不高的她,则是一脸担忧地说道:“小天的性格倔强,即便明知不敌,只怕不到最后也不愿放弃,那罗阎施毒的手段如此高明,也不知小天会不会有意外。”

随着天研的话,几女皆是一脸茫然无措。

身后的凌阳受到了天驹的嘱托,负责几女的安危,此时见几女的神色,忍不住开口说道:“放心吧,区区一个西域毒宗的弟子而已,小天自然有把握赢他。”

一旁的费仁只觉凌阳这番话是在安慰其他人,不由说道:“那罗阎的可是青铜武士,还是西域毒宗的弟子,就连我都不是对手,天驹的修为比我还低,除非有奇迹,不然我看这场比赛的胜负早已分晓。”

“这样也好,反正不是家里老头硬逼着来,我才不愿来这丢人现眼,趁早输了也省得麻烦。”

只是,费仁一番话却是引来众女的怒目相视,有些畏惧的缩了缩脖子,费仁尴尬地摸了摸鼻子,不再说话。

天驹没有理会底下的嘲笑,一个人静静地站在那里。

昨日他并没有见到罗阎的比赛,此时亦是第一次见到这位来自西域毒宗的对手。

罗阎显然听到刚才评论员的话语,所以一上台便是不屑地说道:“原来是个武生修为的家伙,我劝你还是自己投降吧,我不想对弱者出手。”

天驹闻言则是淡淡地说道:“等你能够打败我再说这番话不迟。”

天驹一番轻描淡写的话语,在罗阎耳中却是说不尽的狂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