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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凌阳将手中的小布袋打开,众人抬眼望去,顿时几颗碧绿色的小药丸呈现在众人的视线之中。

这里皆是一些年轻子弟,大部分人都未曾见过这玄灵丹,心中只道是凌阳护住心切,随意拿出几颗普通的丹药来糊弄人。

纷纷不屑地笑了起来,史玉更是讥讽地说道:“果然有什么要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下人,你以为随便拿出几颗小药丸来充数,我们就会相信吗?简直是笑死人了。”

凌阳不屑地冷哼一声,拿起一颗玄灵丹,手掌猛地一拍,那药丸瞬间化作一道流光,眨眼便没入史玉的口中。

“咳咳!”

突然遭受袭击的史玉,双手捂住脖子,脸色涨红地不断咳嗽着。

好半天方才缓过劲来,不由指着凌阳怒声道:“你给我吃的这是什么,如果我有个三长两短,我史家不会放过你们的。”

见到史玉如此惊骇不定的模样,凌阳微微笑道:“你刚才吃的不就是那小子说的玄灵丹,这可是好东西,只是你这样猴急的吞下去,怕是吸收不到什么效果。”

“胡说八道,就你这狗屁药丸,也敢说是什么玄灵丹,你以为你是谁?圣丹门的门主吗?”史玉气急败坏地说道。

而这时,人群中突然走出一名炼药师打扮的年轻人,早在刚刚凌阳拿出这些丹药之时,他便已经有所注意。

此刻走上前一看,眼中随即透出一抹震惊和疑惑。

“这位朋友,你手中这些玄灵丹是从何处得来?”那年轻的炼药师满心疑惑地问道。

凌阳看着眼前这名年轻人,察觉到他身上的气息有几分熟悉,随即便认出此人亦是他圣丹门的弟子,而且还是他的晚辈。

而这时,谢旋听到这年轻人的问话,脸色骤然一变,他对于眼前这名年轻人的身份可是十分清楚,这年轻人便是他刚才口中提到的,他父亲花费极大代价请来的圣丹门弟子吴越,虽然只是个外门弟子,但就是他父亲亦是要对他十分客气。

此刻听到惊声喊道:“吴越,你在胡说什么,他手上的怎么可能是玄灵丹,这玄灵丹不是只有你们圣丹门可以炼制出来吗?”

吴越有些不满地看着谢旋,继而冷声说道:“你在怀疑我的眼光,难不成我连自己师门的丹药都分辨不出来吗?”

吴越此话一出,在场众人顿时笑不出来了。

这圣丹门的弟子亲口承认的事情,没有人会去怀疑。

一时间,众人脸色一阵尴尬,刚刚他们还在嘲笑天驹主仆的装腔作势,但随着那吴越亲口承认,这无疑是在他们脸上打了一记响亮的耳光。

此时那几颗散发的淡淡碧绿光芒的玄灵丹,看在众人眼里却是那么的刺眼。

而史玉也是傻眼,他没想到刚刚真的吞下了一枚玄灵丹。

那可是出自圣丹门的玄灵丹,用千金难求来形容这玄灵丹的珍贵一点都不为过。

一想到刚才糊里糊涂就吞下了价值千金的玄灵丹,史玉可是把肠子都悔青了,要不是在场还有这么多人,他真想将那玄灵丹从肚子里抠出来。

要知道,这玄灵丹的服用方式较为特殊,直接吞服下去根本没有多大的效果。

凌阳看着这吴越,如果是一般人他倒也不在意,但自己的同门晚辈竟然和谢旋那种货色打起交道,凌阳心中自然不满,语气上更是不客气地说道:“你的炼丹术不过只有五品,竟然不思苦心修炼,反而打着圣丹门的名号四处招摇撞骗,今日我不与你计较,倘若下次再让我听到,定饶不了你。”

吴越被凌阳一番训斥,顿时脸色涨红,想他作为圣丹门的弟子,在门中虽然地位不高,但走在外面,人人都对他客气异常,纵然是一些世家家主,也是和颜悦色,何曾被人这般羞辱。

吴越满脸阴沉,厉声喝斥道:“你敢侮辱圣丹门的弟子,我圣丹门定不会善罢甘休!”

凌阳不屑地冷笑道:“就凭你也配代表圣丹门?先前看在你的身份的面子上不与你计较,没想到你竟然不知悔改,反而用圣丹门来压我,今日我便好好教训教训你。”

“你敢,你当真不怕遭到我圣丹门的报复?”吴越心中一惊,刚才一时恼怒倒也没多想,此刻突然感受到凌阳身上散发出来的凌厉气息,顿时有些诧异。

凌阳没有言语,当即一个耳光甩了过去。

“啪”的一声,那吴越径直被打飞出去,当下便昏了过去。

整个过程在电光火石见便已经结束,以至于所有人一时都难以反应过来。

众人皆是无比震惊的看着眼前这一幕,他们也没想到天驹手下这个护卫竟然如此大胆,竟然敢在如此多人面前公然教训来自圣丹门的弟子。

一旁的谢旋看着似是被打晕过去的吴越,不由厉声喝道:“天驹,你知道你们在做什么吗?这可是圣丹门的弟子,你们今日不给个交代,休想离开这里。”

天驹自然清楚凌阳为何出手,因此面对谢旋的质问,则是淡淡地说道:“不过教训一个仗着师门名号四处耀武扬威的家伙而已,你放心,如果圣丹门问起,你便是说是我做的,相信他们也不会为难你的。”

谢旋轻哼一声,冷笑着说道:“你以为这样说就没事了?”

“那你想如何?”天驹反问道。

“你和你的护卫必须留下来,等我联系圣丹门的人,让他们亲自来处理。”谢旋语气充满了不容置疑。

只可惜,天驹对他丝毫不惧,依旧淡然地说道:“如果我不同意呢?”

这时,一旁的李恪突然站起身来,缓声说道:“你不过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废物,别以为你身旁的护卫修为了得,我便拿你没办法,今日我特意找来了一位高手,我倒要看看你这护卫能有几分能耐,我劝你们还是放弃抵抗的好,免得一会受皮肉之苦。”

李恪话音刚落,便从他身后走出一名四十来岁的男子。

凌阳淡淡地扫了眼那男人,嘴角微微一撇,不屑地说道:“就凭这样的废物,不自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