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孟信在门口看到钱友亮的同时,也看到了阮星星领着四个风姿绰约的女子如一道亮丽的风景线飘摇而过。
其中一个身材娇俏的女子手包巧不巧的就掉在了钱友亮的脚边,钱友亮很绅士的捡了起来,还给了该女子。
女子得体的感谢不已,倒是她的同伴们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一般,笑闹了一番之后阮星星才装作认出了钱友亮。
接下来就是熟人相遇,又是一番客套和介绍,阮星星一而再,再而三的朝钱友亮说了什么,然后才领着众姐妹去了包厢。
钱友亮显然是专门在此等候孟信的,当他看到孟信缓缓走到排挡的门头时,连忙拿出手机打起了电话。
孟信有心等候,很快就看到朱松匆匆一个人迎了过来。
不是还有许天伦么?
孟信客气的和朱松招呼了后,朱松像是在解释似的道:“许总马上到!”
孟信淡淡的说道:“他来不来都没关系,朱老板应该知道我来的目的!”
朱松一笑,道:“知道!买卖都是谈成的,谈不成还有仁义在呢!大家都是明白人,好说话!”
孟信刚被朱松带进包厢,这是一个大套间,拉开隔门还有一个小包间,专门为那些大老板的司机和保镖准备的!
但是却听到隔壁莺莺燕燕的热闹,估计是阮星星他们在隔壁,他打趣似的道:“隔壁是朱老板的人吗?怎么不坐在一起热闹?”
朱松摇头一笑道:“庆少要是喜欢这调调,我马上安排人也成!”
孟信不置可否的一笑,朱松又接了一个电话,接通之后马上挂了,朝孟信道:“许总来了,我去迎迎!”
孟信大刺刺的坐在那里没动。
等朱松将许天伦带进包间的时候,孟信才装作吃惊的样子站起来道:“是你?!”
“原来是你!哈哈哈!”许天伦看到孟信之后也是一愣,他豪爽的大笑之后,主动伸手握了握后接着道:“昨天偶遇,今天相识,我们有缘!”
孟信也装作不好意思的样子抱歉道:“昨天的事情很抱歉!”
“我就喜欢认识有情有义的朋友!该说道歉的是我!”许天伦笑呵呵道:“昨晚要是换做我,我也不会答应的!”
“那――”孟信正要说自己还有一坛西山老坛的时候,话却被许天伦打断了说道:“过去的不说了,今晚我们好好喝酒!我也才知道那西山老坛的珍贵!今天托付朋友弄来了两坛,哈哈哈,你说的那话对我口味,怎么说来的――酒逢知己才韵味!好,好啊,西山老坛来得正是时候!”
“搞了半天,你们认识啊!”朱松笑呵呵说完后,朝孟信道:“庆少喜欢美女,等下来几个助兴?”
孟信想起阮星星和钱友亮的邂逅,于是笑着朝许天伦道:“不知道许总的意思――”
许天伦一脸不满的样子道:“朱老板不厚道啊,厚此薄彼!有美女助兴,晚饭的时候就该请来的!这是怀疑我老了不中用是吧?”
朱松大笑,点头道:“许总批评得对!是我想得不周到,今晚我认罚!你们怎么说,我就怎么做!”
说完拿出手机发了一条短信,就招手让服务员过来点菜。
朱松拿起菜单点菜,许天伦则很随意的样子朝孟信问道:“庆少来岳阳是投资呢,还是访友?”
孟信心里一动,叹息了一声后道:“我是来求婚的,结果被人甩了!”
许天伦瞪大眼睛,不解的样子道:“我就不明白了,是谁家的女子这么没眼力见的,居然拒绝庆少的求婚?”
孟信轻声道:“陆婉!”
“陆婉?!通达的陆总?”许天伦动容,随后皱眉道:“庆少没开玩笑吧?”
孟信看到朱松也是一脸吃惊,于是苦笑,摇头道:“这能开玩笑吗?”
“难怪昨晚――”许天伦随后恍然的样子道:“那我再次道歉啊,是我不识趣了!我也该罚!”
孟信对些场面话已经波澜不惊了,能卖惨的时候一定卖惨,这也是老马在酒桌上教自己的伎俩,在许天伦问自己的时候,孟信鬼使神差的就说出来自己的“惨”。
不管真实的效果如何,至少场面上的虚招,自己已经放了出来,等下就看他们怎么出实招了!
没过多久,凉菜和卤味就陆陆续续的上了六七样,许天伦微微隔间道:“六子,拿酒来!”
只见隔间拉门被推开,一个精壮的小伙子抱着一坛西山老坛放在餐桌上。
许天伦这才任建勋客气道:“这位兄弟,你隔间吃点东西吧!有事我们会招呼你们的!”
孟信朝任建勋点了点头,他这才朝隔间走去,故意在拉门的时候留下了一条缝,刚好就坐在孟信斜对面,能看见孟信的一举一动。
许天伦等那叫六子的将酒坛封口打开后,朝孟信轻声道:“庆少鉴赏一下,看是不是真货!”
孟信一笑,道“这一开封,满室酒香,没错了!再说了,这越是珍贵的东西,越不好造假!假酒造假的都是大众货,走量才有赚!”
许天伦大笑,学着孟信昨晚的喝法,将酒倒入了碗中,满满三碗就摆的像是要磕头结拜一样的齐整。
他郑重其事的伸手道:“请!庆少!朱老板!”
孟信见他客气,起身端起碗,深深的闻了一下酒香,然后浅尝一口,回味了一下,二口才将一碗酒一饮而尽!
放下碗之后呼了一口浊气,大声道:“好酒!”
许天伦和朱松也是如此一饮而尽,这才坐下伸筷子吃了一口凉菜,对西山老坛都是赞不绝口。
“都说人生不如意十之**,今天能有幸喝了这等美酒,心头也舒畅了不少啊!”朱松缓缓感慨之后接着道:“我是一个俗人,只认两个死理,该赚的钱一定要赚,该报的恩一定要报!”
听到朱松这样开场白,孟信不免有些惊讶,这朱松未免也太心急了吧,都说酒过三巡才谈正事,他这一杯就迫不及待了,难道是怕自己喝醉了不成?
“我是叠码仔出身,在澳门见识了不少身家上亿的老板变成穷光蛋,但是从没有见过哪个穷光蛋在澳门变成亿万身家的老板!我这人也是烂赌出身!我上岸了后,我也不喜欢烂赌的人!我认识易坚,是因为我手下的马仔借了一笔钱给他,通过他,我觉得到内地赚钱应该很容易!”
“结果呢,我这佳途公司成立后,钱借出去的时候就像决堤的河水,有多少家底都得掏空,收债的时候就像拿着碗在接雨水,简直是糟心透了!易坚和章若原在我这里都不是小数目,这两个个人都和庆少有关系,这让我很难做啊!”
孟信一听,暗想你难做什么?未必欧阳庆还有恩于你不成?
许天伦听到这,也笑眯眯的看着孟信,孟信则淡淡的说道:“继续!”
“当年我在澳门,在我最窘迫的时候,是有人赢了钱,大赏了我一枚一万的筹码。我拿着筹码狠心赌了一把独赢,这一把,我赢回来的三十万!就是这三十万,让我开始时来运转!所以,我很感激这个人――”
朱松说到这里停顿了下,朝孟信笑了笑,这让孟信觉得这个人就是欧阳庆!
他这样说出来,是什么意思呢?
如果是报恩,他应该在知道自己的想法之后,第一时间要将易坚抵押在他手里的产权都转给自己才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