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勇,这些年苦了你们。我……我对不起你们。”邵健康似乎回忆道自己的做法不对,看着纪大勇说道。
“爸。没事这些年我们过得都挺好。”纪大勇连忙说道。
纪林拾趣的推到一边去,把空间留给他们两个。
纪林走到一边去,摸了摸腰间别的炼狱鬼葫芦,把他从裤腰带中抽了出来,敲了敲葫芦后等几秒,打开了炼狱鬼葫芦的盖子。
张琴从炼狱鬼葫芦中冒了出来,站在纪林面前:“小林哥。”
纪林看着张琴点了点头,小声地说道:“伤势恢复的还算顺利吧。”
“嗯嗯!”
“待会儿你就守着我……”纪林点了点头,把马上要发生的事情和张琴说了一遍,“你只要以防万一,那妖魂乱窜脱逃就好,剩下的交给我。”
张琴点了点头。
就在张琴从炼狱鬼葫芦中出来的一霎那,房间里的温度大降,似的在屋子里的人都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众人正在疑惑当中,就见到纪林正对着空气自言自语,显得十分诡异,最后还是三舅邵安忍不住问道:“小,小林,你在和谁说话呢?”
纪林摇着头随意的说道:“啊?没什么,我自言自语呢。”
邵安三人面色难看,不知道怎么回事,心里面是怎么也不相信纪林说的话,又是知道妖仙,又要黑狗血“做法事”怎么会自言自语。
哎,这件事还真的经不住推敲。这是却猜测越害怕,然而往往他们猜测令他们害怕的结果往往还真的是正确的。
整个房间突然压抑起来,除了纪林以外每个人都有或多或少的胆颤。
而等到邵广端着两只装满红血的婉走进屋子后,立马铺面而来的凉气让邵广不自觉的一颤。
邵广把黑狗血和公鸡血都放在床头柜子上,又把毛笔从口袋中抽出来,放在桌子上。
邵广放下黑狗血和公鸡血之后,便见到纪林走过来,蹲在柜子边上,头凑过来闻了闻这两碗血液,似乎是在确认无误之后点了点头。
纪林站起身子,对邵广说道:“大舅,把姥爷的衣服脱下来。给他赤着膀子。”
这次房间人都没有多嘴了,而邵广点了点头,来到床边,看着靠在床上的邵建国,伸手就将邵建国的单薄的衣服脱了下来。
纪林看了看点了点头,“姥爷,躺在床上就好,平躺着!”
邵建国老实的点了点头,在邵广的帮助下平躺在床上。
纪林将整个房间从上到下都看了一遍,走了过去把这个房间唯一的窗户和门都关了起来。
左右看了看最终对着自己的那些舅舅说到:“你们站在门口这里离姥爷远一点。”
“哦哦!好好!”不论是纪林的舅舅还是纪林的姨夫都是点了点头,朝着门拐挤过去。
纪林看着他们的样子无奈的摇了摇头,他们这是出于对未知的好奇,同时也是对未知的害怕。
拿过本来就存在于这个房间的保鲜膜,纪林顺手那道手里,走向窗户那。
此刻已经紧闭的窗户,光线通过玻璃折射进了屋子,站在窗户旁边任由外面的太阳光照在身子上,却是暖和,房间安装在窗户不远的地方坐式的柜式空调,配合着阳光吹出的阵阵冷风,让夏天的炎热少了些许。
纪林拿出保鲜膜,把窗户框贴着严严实实的,保鲜膜紧贴着窗户框,却和窗户玻璃有着一拳距离。
切断保鲜膜与窗户上的最后一处链接,纪林随手便把保鲜膜扔在旁边的椅子上之后也在转身那过程之中把空调给关了。
嗡嗡作响的空调声音停下来后,纪林已经走到床边,纪林拿起柜头上面的毛笔看了看,用手拔出毛笔头上分叉开来的笔毛。
端起摆放在床头柜子上面的那碗黑狗血,微微闻了下确定了味道之后,轻点了两下脑袋,端着黑狗血手拿毛笔走到了窗子边上。
屋子内的安静无比,只能听见大家略显紧张的粗喘声以及正走向窗子边,纪林轻盈的脚步声。
纪林走到窗子边上,眼睛闭起来回忆了一会后,猛地睁开了眼睛,屏住呼吸,手上拿着毛笔的手把毛笔放进黑狗血中摆动了几下,猛地一下子提了出来。
沾着黑狗血的毛笔啪的一下点在了保鲜膜上面,只见刷刷刷几下。纪林便在保鲜膜上写了一个大大的赦令,那被画在保鲜膜上面的赦令像是被固定一样,黑狗血在这赦字中显得鲜活,却并没有顺着保鲜膜流下来,而碗里面顺着毛笔飞溅出来的黑狗血,并没有粘的到处都是,在被吗,毛笔提起来的一瞬间,又在半空中倒流了回去。
纪林走回床头,把手中的黑狗血放在了柜子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