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月湖上雨偏急了,可数十只听雨楼船上灯红酒绿、歌舞笙箫不止,反而随着夜色渐深而越发迷乱了。此情此景中,几乎没人会注意到其中一只船往偏僻处慢慢漂去,即便注意到了,也不敢打扰那些高官贵胄,更不用说手中握有实权的兵部侍郎于云得大人了。 岸边,程彻静静注视着湖上,面无表情地念叨着那些九千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