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妃啃着烘炒得香喷喷的杏仁,望着男子玩起的纸牌游龙,不知怎的,脑海中就自动分化要如何玩出这种花式了,就像打麻将的时候,她能顺其自然地记下全副麻将一般,她奇怪地眨眨眼,扭头看着依旧(www.hao8.net)面无表情的碧鲁格苏:“阿苏,我以前是不是很会玩这个?”
“嗯。”碧鲁格苏颌首。
仪妃疑惑地皱了皱眉,若像端木宝华说的,她是顾绫萝,是华夏护国公的孙女儿,也是皇帝追封的郡主,那她一个闺头的千金小姐,为何会对这些后起新鲜的赌法一清二楚呢?
“怎么了?”看她眉头拧起,碧鲁格苏轻声问道。
“没,就是有些好奇,从前的我为何会着迷这个。”如今的她,虽然偶尔也会进出赌场,玩起来也会很放得开,可对这些纸牌啊麻将啊,却不像碧鲁茜潼那般热爱到彻夜不眠,为之颠倒,想到从前的自己很有可能就是如今碧鲁茜潼这般模样,仪妃就觉得额角冒汗。
似乎想到仪妃在想些什么,碧鲁格苏唇角微荡:“你不像茜潼那般。”
“是吗?”那她高超的本领是怎么学回来的呢?仪妃更加疑惑了,歪歪头想作罢,眼角余光瞥到台上的某男子流利快捷的作弊换牌,脑海中很自然地冒出这种手法更隐秘的作弊法子,扭头望着似乎所有人都没察觉那男子作弊,不禁好奇地扯了扯碧鲁格苏的袖子,示意他去看那个作弊的男子:“刚你看到什么了吗?”
“嗯?”根本就没认真看比赛的碧鲁格苏略有茫然。
仪妃又扯了扯碧鲁梭月与碧鲁茜潼,观察力本就不如碧鲁格苏的两人,依然没发现仪妃看见的作弊。
仪妃有些郁闷,示意他们好好观察那男子,然而男子像是知道自己被人发现了一般,没再作过弊,这一轮就这样落下帷幕。
“这场筛选赛的人,实力都不错诶!!”碧鲁茜潼看得津津有味。
“我还是觉得摇骰子的比赛要好看些。”碧鲁梭月说着,递给仪妃一把杏仁,笑得灿烂:“娘亲,不如我们去玩骰子吧?在这里看比赛好无聊噢!”
“不行不行,最后一场是压轴,咱怎么也得看完压轴才能走!”碧鲁茜潼抗议地抓起一把花生塞进碧鲁梭月的嘴巴里,防止他再胡言乱语,把仪妃勾搭走。
“呜唔唔唔!”碧鲁梭月愤愤地瞪着碧鲁茜潼这个没点姑姑样的野女人,一嘴巴子花生向着她喷出,又委屈地挨向仪妃道:“娘亲,你看,姑姑欺负我!我不就是在奶奶跟前说了一句实话吗!她记仇记到现在!”
碧鲁茜潼气极,拨开被碧鲁梭月喷得满头满身都是花生,抓起几颗花生扔他:“谁记仇谁记仇?就不该带你这小骗子出来!”
见姑侄闹腾得快要影响到旁人,碧鲁格苏干咳两声,示意两人收敛点,仪妃笑着捏了捏碧鲁梭月粉雕玉琢的脸蛋儿:“咱们看完压轴再去玩骰子不就好了!”
“好啦好啦!”碧鲁梭月不情不愿地噘长着小嘴道,瞪着碧鲁茜潼,仿佛在说,野女人,我是看在娘亲和父皇的面子上才让你的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