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手握冀州的日子就近在咫尺,不过最近一连几日不知为何,袁绍总会有眼皮子跳动得厉害的错觉,仿佛就像是有什么糟糕的事情即将要发生似的。 “元图,送去韩馥那边的信使可有回复?这一连数日都没个音信,莫不是公孙瓒那边阳奉阴违,给冀州的压力不够?”袁绍揉着眉心焦虑道,他看着坐下的逢纪,而今让许攸替他坐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