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前来参加晚宴的人也差不多悉数到场,人群之多也不难看出万川集团的各界人脉之广。
临近晚宴开场还有半个小时,无论是新朋还是旧友都秉着互利共赢的宗旨扎堆高谈论阔。
唯独李安然环顾了一圈还就是只认识这个前不久也刚认识连朋友都算不上的澹台静毓,今晚总归于两个字,无聊。
坐在身旁的澹台静毓倒是个宴会名角儿,期间有无数男人都上前来搭讪,其人气并不输与在场的娱乐圈当红影星反而更甚之。其实说白了就是冲着这几分姿色几位狼友按捺不住心头的欲火了。
宴客厅还有个二楼环绕着顶层一圈成半开式,类似于音乐会的看台从上面也能看到一楼的大厅,只是众人忙着交际肯在二楼养闲的来宾寥寥无几。
一位气质不凡的白衣青年独自坐在二楼的角落注视着楼下形色各异的来宾,远观给人一种深藏不漏的姿态。
“万北玄少爷,宴会差不多要开始了。”
万北玄点了点头,随着前者一起下了楼。
这叫万北玄之人正是这万川集团万家的新一辈的青年俊秀,自接管家族企业的事务后近两年也在圈内可谓是名声大噪,也可谓是这年轻一代人中的青年俊秀中的代表之一。当然万家近几年也是人才辈出,先不说旧时万家家主万贺归年轻一时在商圈力压群雄,就说今时之事他的两个儿子一武一文也在同龄人相当了,万北玄排老二还有个兄长万北凉功夫了得,故有了文有万北玄,武有万北凉这么一说。
宴会如此开始,一席白衣的万北玄一出场霎时间引来无数人目光聚焦。
倒不是说他长得有多好看,只是这万川集团第一继承人的名号可是响当当不得不让人怀着一种敬畏的目光去看他。
“这小子谁阿,怎么他第一个先上来。”
台下的李安然不认识这人,随着一旁的澹台静毓侧头小声问道。
澹台静毓的有些惊讶,她没想到李安然会不认识这圈内头等的公子哥,按理说以李家的身份目光不会如此短浅,带着丝迟疑,道:“台上的人叫万北玄,是万川集团的二公子。”
其实也不怪澹台静毓会这样想,李安然就连自己都没搞清楚为什么近来会有这么多琐事的矛头会对准自己。李安然也曾经细细回想过,这些事情源头都是自打见了胖子的亲生父亲王连城的第一面起,后面的事接踵不断。
期间李安然也去问过李钦堂,后者只是云里雾里以一句时候未到唐塞了过去,母亲邓渊虹那边李安然从未开口,主要还是怕母亲担心自己。
李安然暗暗点了点头,对于万川集团表面上的一些事也只是道听途说,只是没想到眼前这年轻人就是万北玄。
万北玄上场无非讲的还是那几句客套的话,台下的李安然略有感慨无论走到什么样的位子是个人还是避免不了这一番世俗的流程,接下来就是海城市省高官代表政府的祝词,流程还是这个流程,到哪都一样。
下面的章程还是老一套,酒桌舞会。对这些向来毫无兴趣的李安然木纳的坐在桌子上注视着眼前的灯红酒绿。
澹台静毓察觉到了李安然的情绪,打趣道:“你看上去有些不自在。”
李安然点了点头,不否认:“怎么说呢,不太喜欢这些东西。”
澹台静毓听后有些好奇,她看向李安然深似幽潭而带着一丝清澈透亮的眸子,发现有点看不懂这个眼前比自己小很多的少年:“你和我所认识的其他像你一样的公子哥不一样。”
李安然听后表情一变,满脸邪气坏笑道:“其他人是什么样呢?”
后者芳心一颤便立马安抚下来娇骂道:“我看错了,你和他们没什么两样。”
见李安然的确是对这没什么兴趣,继续道:“一会去我家喝点?”
李安然听后犹豫了一会,想了想回去的确是没什么事儿干,自从童瑶里开口李安然的确闲下来许多就答应了下来。
终于挨到了宴会散场,两人在听车上了车准备离开的时候又碰上了马龙和孙立倩这一对儿,只是他俩不再像宴会上那么恩爱在那大吵着什么引来了无数围观,李安然和澹台静毓两人坐在车里莫宁相视一笑,随后扬长而去。
在澹台静毓的指挥家李安然两人到了她家,只是李安然没想到经营着海城最大的酒吧的澹台静毓会住在这么一个远离市区喧嚣的静僻之地,到了她家也是,院里都是些花花草草竟然还种了几颗葱更为显眼。
李安然一件门口就看到了这些农作物,打趣道“没想到你还挺享受,在家还体验农夫之乐。”
澹台静毓倒不觉得尴尬,轻笑道:“人总有得有点爱好不是。”
李安然没想到澹台静毓虽外表似火却有着如此特殊的癖好,道“没想到做着这么独特的生意却有着截然相反的爱好。”
随即两人进了屋,澹台静毓家里装修也挺简约如那晚盛皇私人办公室一般,格调以大白为主。
澹台静毓脱了黑色的高跟鞋,换上了凉拖,后来发现一个比较尴尬的问题。
家里没有男士的拖鞋。
澹台静毓也不墨迹以一句“没你穿的拖鞋。”就让李安然赤着脚在家里走来走去,自己就去了房间换了身衣服,从房间的出来的时候的确让李安然的内心有点小悸动。
一件包臀t恤就这么把一对玉腿大快人心的搁置在了外面,虽是除去了宴会时所穿的黑丝但反而赤裸裸的暴露反显得更加诱惑。
澹台静毓没在意李安然的直勾勾的眼光,径直去那一列列价值不菲的酒柜挑了一瓶红酒给两人各倒了一杯。
“那孙立倩真的是你发小吗?”一杯红酒下肚,李安然找了个话题。
澹台静毓听后点了点头,道:“算是我从小到大最好的朋友,只不过都是曾经了。”
“曾经?”李安然听后诧异道。
澹台静毓也毫不避讳,直言道:“对就是曾经,后来之间发生点儿事闹了一阵子又和好了,只不过关系没法在像以前那么亲密了。”
说完澹台静毓有些失神像是回忆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仅仅几秒钟就恢复正常拿起酒杯跟李安然碰了一下随后仰头一饮而尽,李安然见状后也不再问。
世间最麻烦的事就是女人和女人之间的关系。例如,婆婆跟儿媳,闺蜜跟闺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