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几个个会游泳的土著,已经开始下水尝试渡河。
A·托尔在远处也看见了,他赶忙下令道:“河水可能不深,绝对不能让他们再跑了,我们冲过去。”
但是情况和A·托尔想的有些不一样。
那几个下水的土著,刚下到河里,正准备向对面游过去,突然传来一阵惨叫。
岸上的土著刚准备尝试渡河,眼看同伴在惨叫声中被什么东西拖去水里。
数头鳄鱼,咬着河里的土著浮出水面。
河水瞬间被血水染红一片。
A·托尔内心惊喜道“上帝保佑”。
眼见下水也是死路一条的黑人也放弃了抵抗。
他们放下武器,跪伏在地,向A·托尔等人祈求饶命。
至于最后的抵抗,谁打的过恶魔呢!让他们跑他们还有胆量,对抗那是一点也不敢。
A·托尔骑着马,慢慢悠悠的走到这些黑人土著面前。
一想到这些土著耽误自己那么多功夫,心里那叫一个气。
他挥起马鞭,狠狠地抽打在这些袒胸露乳的土著后背。
眼见A·托尔没有用那个会发出恶魔咆哮的东西来杀死自己,只是用鞭子抽打自己,土著反而感觉得到了解脱。
伏在地上,用着稀奇古怪的语言,祈求原谅,一个劲的磕头。
出了一口恶气的A·托尔终于停止了对这些不识好歹土著的惩罚。
他对着部下说道:“把他们用绳子束缚起来,押回去。”
土著们被殖民地士兵用绳子串了起来,形成长长的一条队伍。
用枪指着这些土著,所有人向着回去的方向慢慢前进。
……
这一幕,在东非大地上反复上演,当然也有例外。
一些有能力抵抗,宁死不降的大部落,本着打不过就跑的宗旨,向着大陆深处而去。
这也是殖民地想看到的,只要这些土著向西走,一路上只要还在东非殖民地境内,他们就停不下来。
而他们真正能活下去的出路,只有两个方向,一个是西北乌干达,布隆迪,卢旺达等地。
一个是西南赞比亚,津巴布韦方向。
殖民地用的是口袋阵型来驱赶这些土著,北边肯尼亚是东非殖民地后续扩张的方向,那里比较干旱,人口本来就少,殖民地可不会给自己增加难度。
南边是葡萄牙人的势力范围,也不好操作,东面已经是东非殖民地的囊中之物,自然不允许放虎归山。
至于俘虏那些小部落,主要是为了后续和桑给巴尔苏丹国继续做生意,回笼回笼资金。
而更多的土著还是将他们驱赶到西部的内陆地区去。
他们光人过去,少不了为了生存和原本的土著部落和国家争夺土地和资源。
让整个西部内陆乱起来,完全符合东非殖民地的利益。
一方面可以冲击那些发展程度更高的土著国家的体系,摧毁其后续抵抗能力。
一方面让这些土著混战,可以借机消灭他们的数量,这种事恩斯特自己干不出来。
虽然作为殖民者没有洗地的余地,可有些事直接参与和间接参与区别还是很大的。
君不见前世比利时的利奥波德,那是人见了都要吐口唾沫,骂声畜牲,还是他吃相太难看。
虽然大家都是殖民者,但是你玩的也太糙了,以至于英法在比利时面前都显得像圣人。
也就日本人能挽救比利时的口碑,毕竟在不当人这方面,没有比日本更禽兽的。
这不禁让恩斯特产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既然利奥波德这么“出众”,那这个时空,自己可能要帮帮他。
毕竟恩斯特自己也知道,未来自己是洗不白了,不如找一个更畜牲的顶在前面,这样显得自己也算正常点。
就像美国人一样,与其讨论印第安人,不如讨论你的人权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