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少年遇见少年(1 / 2)

未凡 人中末 0 字 8个月前

 花凡与解百家正在洛阳城的胡同上走着,突然,花凡肩上的白鸦叫了起来,并朝着胡同的拐角飞去,花凡见状,连忙跟了上去,而解百家却朝着胡同拐角望了一眼,冷笑一声,也跟着花凡去追那只白鸦。

等花凡拐进了胡同,这才发现那只白鸦正停在胡同口的一张漆黑桌子上,桌子一角的笔筒旁边零零散散的躺着几粒蚕豆,而那只白鸦正在啄着蚕豆吃。

“莫要吃了,吃不得!吃不得!”

漆黑桌子里坐着的一位道士打扮的中年驱赶着白鸦说道。

花凡这才发现这里竟然是一个测命摊子,桌子旁搭着一根一丈长的竹竿,竹竿上挂着一条三尺长帛,只见那帛上写着一个斗大的“测”字,“测”字两旁写着“一笔便知前尘运,半字已晓今生缘。”桌子上正铺着一张纸,纸上写着一个“安”字,旁边正做着那位道士打扮的中年,这名中年人面色发黄,颧骨突起,身披一件乌黑道袍,道袍上挂着一副阴阳八卦图,这名测字先生正在给桌前的一男一女测字。

“公子写下这个安字,若是公子要测这姻缘,这安字里是个女字,公子心中定是有着一位女子。”这位算命先生打量着眼前的少年说道。

花凡好奇的看了看桌子前的少年,抓起桌子上正在吃蚕豆的白鸦,放在肩膀上。

而这名少年听了测字先生的话,面无表情的说道:“嗯,你继续说。”

“而这女字上面又盖了半个家,想必公子心中的女子,必定是家中之人。”测字先生微微一笑又继续说道。

“胡说!我怎么会喜欢我自己家的人?我家的事岂能容你乱说!”少年听了测字先生的话,勃然大怒,一掌拍向身前的漆黑桌子,桌子上剩下的那几个蚕豆被震的还未滚落在地,又被花凡身上的白鸦一个俯身,全数衔在了嘴里。

少年身旁的少女被白鸦的身影吓的大叫一声,少年随即拉住的这名少女的手,细声说道:“姐姐,你没事吧。”

“我没事,只是突然被吓到了,这只白鸟长的可真俊。”少女被少年一拉手,脸上不禁泛起一阵红晕,又连忙挣脱少年的手说道。

“这鸟是你的?”少年看着花凡说道。

“朋友,能否借你的鸟给我姐姐玩一会?”

还没等花凡答话,小白又是一个俯冲,已经飞到了少女的手中,少女逗着手里的白鸟,时而轻捏,时而轻拂,又捧起小白,放在脸前嗅了嗅,少女被小白逗的哈哈大笑。

花凡这才看到少女的面容,直见这少女生的漂亮无比,两条淡淡的眉毛像是两片细柳,少女笑起来时,清澈的眼眸就像两颗闪光的星星。花凡不由得看呆了。

“咳咳,请问朋友怎么称呼?在下姓赵名安,不妨与在下交个朋友?”那名英姿不凡的少年见状,连忙朝着花凡说道。原来这少年就是大夏兵主赵吉祥的独子赵安,而少年旁边的少女也正是大夏唯一的公主,赵璐儿。今日二人便装出宫游玩,遇上这个算命先生,赵安在赵璐儿的纠缠下便测了一字,这才遇见了花凡。

可花凡并不认识面前的这两位身份尊贵的男女,花凡也是抱拳对着赵安笑道:“我叫花凡,你称呼我花凡便是,我下山以来,还未见过朋友,赵兄便是花凡第一个朋友了,哈哈。”

“咳咳,既然刚才这一字测错了,不如花公子来测一字。”测字先生突然说话了,他从桌子的抽屉里拿出了一张新的白纸,铺在桌子上,等着花凡在上面留字,这张纸十分的洁白,洁白的就像一只白色的羽毛。

花凡闻言,也没有拒绝,便提起桌子上的笔,在纸上写了一个凡字。花凡写字的时候才想起在山上的日子,正是他的师父,教会了他写字。

“这个凡字,几看上去像是一座山,这一点是一个人,花公子莫非一直是在深山里居住?”测字先生低头看着纸上的字,询问道。

花凡听了测字先生的话,心中不由一惊,这测字先生测的可真准,他正要问这先生是如何猜出来的。旁边的赵安冷哼一声说道:

“你这骗子可真会察言观色,我花兄弟刚才说他下山以来,遇见我是他第一个朋友,你就说他一直在深山中居住,哼!”

花凡不由得被赵安说的大笑,测字先生也面露尴尬之色,他又接着说:“那好,花公子且听我继续说下去。”

“这个几字,若水几于道,想必花公子定是要往道家去,这神州的道家也只有一家。”算命先生凝视着花凡缓缓说道。

“那便是南溟天池,花公子想必是要去南溟天池吧?”

花凡闻言,盯着桌子上的那张纸望去,疑问道:“是又如何?”

“这凡字中间还有一点,花公子去南溟,莫非还带着什么东西?”

“哈哈哈哈,没错,我师父让我下山,正是要去南溟天池给道始何如送一封信,敢问先生是如何知晓的?”

“天机不可泄露也。”算命先生嘴角微微上扬,仰着那张发黄的脸,一副世外高人的样子对着花凡说道。

“捉神弄鬼!来,你给老夫也测上一个字,老夫姓解,你便测这个解字。”花凡身旁的解百家突然说话了,他伸手一挥,那张漆黑的桌子上被深深的刻下了一个解字,漆黑的桌子在解百家的压迫下,也是解字的痕迹里还流淌出了一些漆黑的液体,仿佛就如同血液一样。

“春秋笔!你怎敢在我的桌子上刻上你的姓?嗯?”算命先生见状,朝着解百家怒道。解百家一挥手,施展的正是文风儒殿的不传绝学,春秋笔。这门绝学施展在人的身上,无论是谁都会被留下任何人都无法抹去的笔迹,更何况是一张桌子。